第27章 公道2（1/2）

夕阳西下，林建同驾马而归，门房熟练的牵过他和永兴的马，低声告诉林建同：“今日先是夫人和五姑娘出门，没两刻钟，牧家夫人前来找老夫人，急匆匆走了，后面是老夫人和夫人两乘而归，五姑娘是老夫人抱着回来的。”

林建同心头一跳，预感不好，大步进府，只见前院里跪了四五排人，他一眼望去就知道全府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了。

主厅的门大敞，一把圆椅放在门前，方老夫人端坐其上，她的两旁站着郑妈妈和秋香。

老夫人眼尖，看到林建同了，轻咳一声：“将军既回，大门落锁，把门房也聚到这里来。”

秋香照做，林建同穿过人群，走到方老夫人身边行礼后问道：“母亲，您这是做什么？酉时就落锁恐旁人猜忌。”

郑妈妈福身道：“今日五姑娘中毒，性命垂危，老夫人这是在严正家风。”

林建同愣了，很快便附在老夫人耳边小声道：“母亲何必为了她动这样的大的气，说不定是她贪吃才中毒的。依儿子看，不如小以惩戒，这事就算了吧。”

方老夫人嗤道：“你若是还认我这个母亲，今日就不要拦着我。”

林建同没想到老夫人会这么说，他向冯白禾使眼色，冯白禾皱着眉微微摇头，意思是在他回来前已经劝过了，没有用。

“好了，不用打眼色了，我意已决，你要是愿意，我让秋香给你拿椅子，不愿意你要么回自己房里等着信，要么治你母亲的罪。”老夫人话已至此，林建同不再多说，秋香给他拿了把圆椅，放在老夫人左侧。

郑妈妈很快带人搜寻房屋，将外院婢子和家丁的房间翻完了，回来禀告方老夫人。

老夫人似乎早就知道，不紧不慢：“不是外院，那就是内院的事了。”

茶盏磕在红漆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方老夫人让外院的人下去，仅留了在内院服侍的，笼统来说都是各个主子房里的人。

人少了不少，老夫人也瞧着舒心了些，她招招手：“小五院里的到我面前来。”

君儿春兰还有四五个洒扫婢子小步上前，更有一个摔了个趄趔。

银竹病好的差不多了，就在林绥之房里守着。

“说说吧，你们可有受何人指使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。”老夫人话轻飘飘的，落在耳朵里似有千钧重。

洒扫婢子们抽泣道：“回老夫人，婢子不知，没有做过对不住五姑娘的事。”

春兰也说道，君儿的身子颤抖的厉害，老夫人站起来，居高临下的逼迫她：“你抖这么厉害做什么？可是心虚？”

君儿几乎是在老夫人身影笼罩的瞬间伏地，额头紧贴地面：“老夫人明察秋毫，君儿不曾做过。只是五姑娘她，可能与香灰有关。”

大夫已经查验，林绥之喝的药和房间的东西都无毒。

方老夫人落座，林建同搀扶着她，沉声道：“你要想清楚再回答，血口喷人的话你也是没有好下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