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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这个啊，我记得，有人买过的，胃口忒大，我都怀疑对方是那啥走野路子的了。”

甄无语：“什么？”

女警：“走私。”

甄无语：“....”

甄无语问了价格跟那人的长相。

“是不是年?轻女孩，很漂亮，看着极有钱，人傻好骗，张嘴闭嘴都是我有钱，只?管给好货.......她长这样。”

“不是啊，小?哥儿，你来相亲的还是来拐脑瘫小?富婆的呢？你还给照片，你是正经人吗？”

大妈有点戒备了，俩大眼?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

女警没忍住，笑出声来。

甄无语尴尬，默默收回照片。

大妈对他没好感，转头对女警说话，“这些参品相本?来就好，妮儿你是本?地人，知道价格，就这一箱子，没有七八万下不来，最?后那人给了九万。”

“不是什么脑瘫小?富婆，是一个老头儿。”

“裹得跟熊一样，戴着墨镜，穿着貂毛，生意人做派，皮肤皱巴巴的，这种人在?十几年?前见老多了....”

甄无语跟女警一惊。

“坐轮椅吗？”

“啥轮椅啊，没得，走路呢，身子骨比我都好。”

甄无语若有所?思，让大娘比对下对方大概的身高?体型.....

最?后得出结论：虽然穿得多，但肯定就一米七上下瘦巴巴老头儿，算爱干净，没老人味儿，出手也大方，待人态度还行，就是有点怪怪的。

“那天买参的时候，我孙女在?边上玩皮球儿，他看了老久，都把我看发毛了，生怕这人是个拐子，很快让她回屋里玩儿了。”

张宝利骂？

可?这人确确实实是癌症，难道是他的儿子？

张宝利有女儿或者孙女是出事了的？

资料里没提。

甄无语知道这种年?代久远的信息最?难查，除了实地走访，很难拿到与时俱进?的一手情报。

尤其是90年?代前后的信息登记都不全面。

“他总不能装癌症吧，这也太好拆穿了。”女警不解，甄无语也在?思考，直到大娘忽然来了一句。

“对了，他那天还给了一些糖果?，从兜里掏出的，给我孙女了，当时我还不敢让孩子吃，后来人走了，觉得想多了，自己也吃了一颗了，怪好吃的。”

本?地经济不好，现在?很多村村落落的小?孩儿没吃过糖。

每个地方的童年?偏差巨大到难以想象。

所?以大娘再芥蒂，也还是把糖果?留下了，后来也给小?孩吃了，甚至没舍得一下子吃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