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三足鼎立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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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地转移目光,看向钟祁的背影,他只要伸手,就能把这个人推入水中,让徐否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在他和她之间。
“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徐否出声。
她敏锐地察觉骆厦的眼神,随手把硬币也投入水井。
这个疯子。
哪怕是两个摄像头在拍,他都不知收敛。
因着骆厦,徐否无心看风景。
他们下山速度很快。
在于金玉家中,几人脱了装备,简单的喝了点茶水——茶很苦,是山上的某种草泡的,于大姐也不知道怎么用普通话说这个草的名字,只说是凉茶。
骆厦在卫生间清理自己。
按他的性格,估计又要把手搓破了。
李坚在一旁劝他。
徐否问于金玉:“于姐,我们下山去买鱼了,请问一下要怎么走啊?”
她迫切地希望和骆厦分开。
于金玉给她指路。
走前,于金玉塞给她和钟祁一人两大条年糕和一小篮子鸡蛋。
“年糕切了,和鸡蛋炒着吃,好吃。”
“谢谢于姐。”
但徐否还没走,李坚出来了。
他神色十分严肃,而他身后的摄影师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摄影机都放下了。
李坚喊住徐否:“来一下。”
他又对她的摄影师说:“这段别拍。”
徐否没有走过去。
“李哥,怎么了?”她捂住自己的麦,冷静地问。
李坚也捂住了麦,走到她面前,低声说:“骆厦又开始那样了,你帮我劝一下,不然节目拍不下去了。”
徐否不假思索:“他装的。”
她又说:“我会跟他说清楚,李哥,我只帮你处理这一次。”
语气公事公办。
李坚眼神复杂,叹气:“欠你个人情。”
徐否走出一步,钟祁安静地跟了一步,像是开了自动跟随模式。
她忘了跟钟祁交代。
徐否回头,对钟祁说:“我没事,马上回来。”
她指墙上的电子钟:“五分钟。”
“嗯。”
钟祁拎过她手中的东西,站在原地。
徐否沿着旋转楼梯走到二层。
民建房的构造很对称,一左一右两间房,中间是楼梯和厕所。
她听到“哗啦啦”的激烈水声。
“骆老师?”
厕所的推拉门开着,透出暖色的灯光。
徐否看到镜子前那个湿淋淋的男人,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,让他看起来十分柔软,柔软得像是泡沫。
他们在镜中对视。
徐否视线下落,观察他的手指——手指泡了水,发皱,泛白,他又把手指搓破了,鲜血从指甲缝里渗出来,飘进自来水里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巾。
“自己擦了。”
骆厦只是垂着沾了水的眼睫,安静地看那一包推过来的湿巾。
——是他常用的牌子。
她应该心疼他,斥责他。
而不是什么都不说,只推过来一包湿巾——但这个湿巾,却又是他常用的无香型。
她为什么要这样拉扯他?
徐否低头,扫过卫生间里的斑斑水迹,皱眉。
“这是别人家的卫生间,你弄得到处都是水,合适吗?”
骆厦看着她,忽而一笑。
他笑起来时眉眼不笑,脆弱又孤独地站在暖光里,眼睛却冷得让人想拿手去捧住他的脸,用嘴唇的热度去暖一暖他的眼睛。
“你要帮我吗?”
徐否像在看一个熊孩子,一个没有边界感的熊孩子,但己经不是她的孩子了。
她转身就走:“我去叫李哥。”
骆厦霎时变了脸色。
“如果是他,你也会这样走掉?”
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,骆厦己然像是被水泡胀了声带,隐约变了调。
他像告状的学生,也像争宠的孩子。
“钟祁在骗你。”
徐否停住步子,回头:“你说什么?”
她显而易见地生气。
见到她这般,骆厦咬紧牙根。
徐否生气了。
但不是为了他。
“他在你面前都是装的,你们走不长远。”
徐否沉声道:“闭嘴。”
骆厦一半脸被暖色光照得模糊,另一半脸却棱角分明,透出鲜明的冷意,嫉妒和愤怒点亮了他这座雕塑的双眼,让他活了过来。
“我看到了,他一首盯着你的嘴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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