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 人淡如菊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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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厦:“担心谁?”
徐否礼貌地笑了笑。
骆厦用力地咬住了下唇。
啊,这个表情。
徐否恍然大悟。
骆厦非常像一只狗。
一首非常不安的狗,以为自己地位高于主人了,就会变得暴躁、独断。
但这只狗被她打了。
打完之后,狗反而在这种阶级分明的关系里愉快、温顺起来。
也许对于这一类的狗,明确的臣服关系才是爱。
或者只是她的偏见?
任浙在分配房间:“徐老师和白老师负责女生寝室101吧。”
“钟老师和骆老师负责103。”
“我和夏导负责102。”
101房在103房对面。
“嘀。”
白小温开了空调。
徐否抱起两床空调被,看了眼对面门内。
钟祁和骆厦暂时相安无事,但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平静,还是因为处在风暴眼。
骆厦抬眼,和她对视。
他走过来,不由分说地帮徐否扶住被子:“小心点好吗?被子都要掉在地上了。”
徐否低头看:“没有啊。”
她掂了掂被子,说:“骆老师你回去吧。”
“……你不需要帮忙吗?”骆厦在放手的时候,别扭地说,“其实我也可以给这里捐钱。”
徐否“嘿咻”地把被子甩到上铺。
她问:“你说什么?”
骆厦不可能再把这句话说一遍,示弱这件事他己经有很多年不做了。
白小温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。
摄影师也在装聋作哑。
“骆老师。”
钟祁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门口,温和地问:“能过来一起套枕套吗?”
骆厦眉头成了盘结的树根。
“……你一个人不行?”
钟祁:“不行。”
他抬眼,和上铺的徐否对视,缓缓地眨了眨眼。
徐否看到他抱着刚晒好的枕套,想到了在家里一起晒衣服的时候。
今天太阳这么好,衣服会被晒得干燥又温暖吧。
骆厦皱眉。
“走吧。”他转过身,挡在钟祁前面,和钟祁面对面。
钟祁平和地和他对视。
“好。”
他们回到房间。
骆厦毫无理由地关上了门,把摄影师也关在门外。
枕头被拍打得很蓬松。
“你是故意的?”
在“啪啪”的声响中,骆厦不悦地问钟祁。
这个男人的介入踩准了时机。
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钟祁看他:“你生气了?”
阳光透过木窗子照在他暖白的脸上,显得他的脸颊和枕头芯一样柔软。
他语气不缓不急。
骆厦更加确定这个看起来无害的男人只是在假装,男人的秉性他可太懂了,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淡如菊的男人。
他冷笑了一声,把枕头粗暴地塞进枕套里,丢在下铺。
“你不敢让我和徐否独处?没信心吗?”
近二十三岁的业界顶流,还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但也是有资本的时候。
钟祁想起自己二十三岁的时候。
他拿下了世界棋王的头衔,有过一段漠视众生、找不到前进道路的混乱日子。
骆厦还在输出:“你害怕徐否迟早会回到我身边吧。”
钟祁看他说完,把他乱扔的枕头捡起来。
他细细地把边角抽出来。
“你出局了。”他说。
出局了就不该再回到棋盘上。
骆厦没有身为“出局者”的自觉:“你以为你赢了我?你以为你赢走了徐否?”
钟祁觉得他有点笨。
他很有耐心地回答:“你在和徐否下棋,你是被徐否将军了。”
骆厦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对手。
太轻视徐否了。
枕头被拍得蓬松、整齐,摆正在床头。
骆厦觉得他有自闭症,总是说一些听不懂的话。
他急躁说:“你和我之间,你就确定她会选你?她在娱乐圈里见过那么多人,还是最喜欢我的脸。”
钟祁看见了他说的话。
他摇头:“你不应该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检测别人情绪的工具。”
他又说:“你也不应该把徐否当成证明你重要性的工具。”
骆厦嘲笑他:“只会说漂亮话。”
钟祁抖了抖被子,仔细地把被角一一捻好。
“啪。”
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
骆厦按住被子的一角,强迫钟祁看向他。
平整、柔软的被子被一巴掌拍出了混乱的皱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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