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钟祁装的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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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,”钟祁掩住嘴,小声说,“其实我是个小气的人,徐否,我讨厌别人总想撬走我的员工。”
他认真地补充:“你是我亲自雇佣的第一个员工。”
徐否觉得话题偏移了,但是一种让她快乐的方式,像是顺着清晰的逻辑思维能得到准确的答案,但稍稍往旁边歪了点,是一条开花的小径。
“嗯,”她抿唇,笑起来,“谢谢你。”
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钟祁柔软白皙的面庞上,又惊奇起来:“钟老师,你今天好像不怎么困了。”
钟祁轻微地撇了撇嘴,很轻微,但这样的神情己然足够鲜活。
“我不放心,”他低声抱怨,“他们都想撬走你。”
徐否好像听见了“啵”的声音,
想象中,是花开的声音。
为什么有花开的声音?她茫然地想。
食堂里。
骆厦尝试跟徐否坐在一桌,但徐否知道了他试图打钟祁的事,更不可能跟他坐在一桌。
骆厦坐下。
她站起来,端起餐盘,沉下脸,拉钟祁单独坐在另一桌。
骆厦紧紧咬住牙齿。
“……”
白小温倒是顾忌他的地位,跟他坐在一桌。
任浙和夏鸥想吃瓜,于是也跟骆厦坐在同一桌。
骆厦现在想一个人静静。
但无人在意他想干什么。
暴风雪的另一头,是春暖花开的小径。
徐否时不时看一眼钟祁。
她吃得快,在等待的时间里,就以看钟祁进食为乐。
钟祁细嚼慢咽,吃相很斯文。
但他忽然停下了,放下了筷子,咽下了食物,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腮帮子,眉头微微皱着。
钟祁:“疼。”
徐否紧张起来:“哪里疼?”
难道是骆厦打的?
“牙疼。”
徐否站起身,说:“去漱口。”
钟祁听话地去外面漱口,回来坐在徐否对面。
“啊——张嘴。”
徐否一手打开手机闪光灯,一手用拇指和食指固定住钟祁的下巴,俯视钟祁的口腔内部。
钟祁仰起修长的脖子,毫无保留。
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首勾勾地看人,一点防备和戒心都没有,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下位,把最脆弱的口舌和脖颈都露出来了,他现在是一块最容易被占便宜的柔软小蛋糕。
但徐否的心态有点不一样了。
她不专心。
徐否非常谨慎地吞咽了唾沫。
拇指却违背她的谨慎,不小心揉捏了一下。
下巴处是薄而软的肌肤,过于柔嫩的质感让她走了下神。
如果钟祁把自己关起来,她就摸不到这么糯糯软软的肉了,而且不是单纯的软和,而是修长的骨骼上挂着薄而软的皮肉,全部符合徐否对“超赞美味”的标准。
但她可能不知道,在外人的视角来看,两人的姿势又别有一番“上下”之分。
钟祁虽然坐着,但他的手绕过徐否的腰,撑在桌子的边缘。
从骆厦的角度,那像是个宣告主权的半包围型拥抱。
“啪。”
骆厦重重放筷子。
这个死绿茶!
他愤恨得犹如当年的夏鸥。
夏鸥幸灾乐祸。
当年骆厦让他吃瘪,但骆厦说白了名不正言不顺,也不算太大的威胁。
但钟祁不一样。
钟祁是正宫的气度、小三的做派。
虽然夏鸥不知道钟祁怎么突然就开始又争又抢。
但夏鸥不信钟祁不知道——
骆厦的角度正好能看见。
虽然心中有些不爽,但骆厦不爽,夏鸥就爽了。
“是不是蛀牙了?”徐否没看到伤痕,担心道,“我马上预约牙医,明天就去看。”
她递给钟祁一杯水:“润一润口腔。”
钟祁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。
他神情自然。
徐否让钟祁多喝点水,她去放餐盘。
回头,正好碰上了骆厦。
碰上?
不,是骆厦堵了徐否。
“他的脸很软吗?”
骆厦逼近她,嗓音低哑:“比我的脸还要软,是吗?”
徐否扔了餐盘,忍无可忍地推开他。
她严厉警告:“别越界。”
骆厦笑得有点疯了,不知道是更爽了,还是更痛苦了,但这种肢体接触的拒绝,让他回到了从前。
夏鸥透过食堂透明的玻璃,看过去,恰好能看见骆厦嘴角那一抹笑意。
“卧槽,”他感慨,“被推开了,居然还在笑?”
任浙是个打圆场的好人。
他说:“可能,天生微笑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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