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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艺，自然不知道其中滋味。

这功夫，大师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游廊尽头，负手而立，衣袂飘然，了然于胸的笑着，算是逃过一劫。

萧灵露怔在原地许久，虽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幻境，师尊和大师姐已经仙逝，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她百般留恋。

双唇轻启，一声师尊尚未喊出口。清风掌门那张沁润笑意的面庞忽然消失了，周遭的景色也从灵幻峰庭院转为宗门大殿。

清风掌门背对着她，寒声道，“灵露，你违背道心，私动凡念，还是对自己门下的徒儿生了私情，可知错？”

“徒儿……”

萧灵露打量周遭，清风门众弟子皆投来失望与厌恶的眼神，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控诉她辱没门楣，毁师门清誉。

大师姐跪请道，“师尊，徒儿以为师妹之错情有可原，但她那个徒儿断不能留。”

“是啊，师尊，一定是那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引诱师姐。请师尊清理门户！”

两位师妹亦高声附和。

萧灵露连忙否认，“不是阿瑶的错！是我的错。要引诱也是我引诱的她。”

画面忽转，师门所有人都消失了。萧灵露身处熙熙攘攘的街头，不远处，伊瑶的背影正在她视野中摇来晃去。

“阿瑶！”

萧灵露疾步向前，可未等靠近，伊瑶身旁赫然出现她人身影。那道身影既熟悉又陌生，可伊瑶和对方有说有笑，甚至主动挽住那人的胳膊，如同以往缠磨她时一样。

可能是察觉到身后的视线，伊瑶回头对上萧灵露，粲然微笑。

“师尊！”

萧灵露强打起精神，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注意对面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，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。

“师尊，这是徒儿的心上人。徒儿决定了，要和她成亲。”

伊瑶的眸子一如往昔般澄澈。

小人偶脑子里只能存一个念头，多了就存不住了，故而不太会说谎话。

萧灵露呆立原地，麻木的看着伊瑶和别人十指紧扣，越行越远，一颗心沉了又沉，有些拧着疼。

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吗？可是亲耳听见伊瑶亲口说要和别人在一起，她还是不能做到无动于衷。

不周山巅，霜雪已经快要将其他几人覆住了。她们立在原地，双目紧闭，眉头轻蹙，仿佛陷入无尽梦魇，不得自拔。

“师尊！”

“晚姐姐？”

“影姐姐？”

伊瑶挨个儿唤过一遍，都不见她们反应，仍旧保持着原本姿态，仿若石雕。

伊瑶跑回萧灵露身边，用自己替师尊遮挡风雪，不让师尊的身体被雪覆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