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温情（2/2）

程度言眸色一暗。

[想象一下吧]

程度言的手从她后腰滑下去，往自己身上按。

这个吻漫长到令人窒息。分开时，程度言用拇指揩去银丝，碾过她红肿的唇瓣，在上面留下更艳丽的色泽，“这才乖。”

他奖励似的轻咬她鼻尖，呼吸喷吐在她湿润的睫毛上，“以后都要这么听话，嗯？”

乌云急促喘息着，胸口剧烈起伏。她的口红全花了，晕染在唇周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。程度言盯着这抹艳色，又低头在她颈侧嗅了嗅。

程度言突然把人抱起来，走到飞机休息区，将乌云放在床上。她条件反射地要撑起身子，就被他攥住手腕狠狠按回枕间。

他单手解领带，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。

程度言的手掌顺着她腰线滑上去，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，指尖在凸起的肋骨处停留：“怎么这么瘦？”

灼热的手掌干了些乱七八糟的事。[这里放不出来，我尽力了]

乌云浑身绷紧，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。

“程度言！”

“别怕。”他含住她的耳垂，声音模糊在唇齿间，“不动你，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禽兽？”

后脑被按在他心口的位置，隔着衬衫传来失控的心跳。

她知道程度言在等什么，等她的屈服，等她的习惯，等她最终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妻子。

他要她在日复一日的亲密里，把抗拒熬成麻木，把战栗变成渴求，首到某天清晨醒来，主动蜷进他的怀抱。

“我要你给我补办成人礼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固执。

程度言垂眸看她，眼底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化为浓稠得化不开的温柔：“好。”

他答应得太快，太容易，仿佛哪怕她现在要摘天上的星星，他也会立刻命人去造一艘飞船。

“休息会吧。”

机舱里很安静，乌云戴着眼罩，却根本睡不着。她想起在Z国民政厅，程度言是如何温柔地帮她整理头发，又是怎样珍而重之地将结婚证明收进收进贴近心口的内袋，仿佛那不是一纸契约，而是什么稀世珍宝。

她浑身泛起一阵恶心。

肩膀上传来温暖的触感，程度言的手轻轻拍着她，动作轻柔得像在哄一个婴儿。最终，疲惫战胜了抗拒，乌云沉沉睡去。

飞机一阵颠簸，乌云被惊醒。程度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抚，并且手掌护住她的后脑。

乌云没有挣扎，只是沉默地退出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，重新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