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厨房大作战（2/2）

宴席正酣时，周翊然举着莱卡相机登场，镁光灯闪过处，山田的汤碗里浮出油墨绘制的仓库结构图。

林白跪坐在榻榻米上斟酒，宽腰带里藏的听诊器贴紧地板——地下管道传来蒸汽阀门转动的闷响。

\"这道河豚白子...\"山田的筷子突然悬在半空，林白后颈沁出冷汗，系统在视网膜刷出爆炸倒计时。

周翊然突然起身碰翻清酒壶，琥珀色液体在榻榻米上蜿蜒成箭头，直指后厨下水道入口。

\"失礼了。\"周翊然用意大利语道歉，腕表表盘折射的光斑在移门上拼出\"now\"。

林白猛地掀翻餐车，二十人份的河豚肝天妇罗糊了宪兵满脸。

爆炸声从虹口码头方向传来时，林白正扒着周翊然的背带裤翻窗。

系统在耳畔放起《鬼子来了》变奏曲：【(≧?≦)ノ成就\"一泻千里\"达成！奖励昭和十年制蹲坑指南～】

\"八格牙路！\"山田的军刀劈开移门，裤腰带不知何时松垮到膝盖。

林白把巴豆粉罐塞进张秃子怀里：\"张翻译官说要请太君吃正宗四川火锅！\"

黄包车穿梭在宵禁的街道时，周翊然突然扯开西装衬里，防水夹层里的胶卷浸泡在味噌汤里。

\"明晚八点，三号码头。\"他咬着林白递来的薄荷糖，\"顺便，你头顶长蘑菇了。\"

林白反手摸到朵肥厚的灵芝，系统弹窗放起烟花：【(??????)? ? 云南人民发来贺电！】

电子熊猫从车座下钻出，爪子里捧着本泛黄的《军统特种作战手册》，扉页上顾清明的字迹未干：\"蘑菇炖鸡，大补。\"

外滩钟声敲响七下时，百乐门废墟升起新的霓虹招牌。

林白望着《申报》头条\"虹口码头煤气爆炸事故\"，把巴豆幼苗栽进周翊然的意大利皮鞋：\"系统，给山田办公室送个花圈。\"

周翊然推了推反光的金丝眼镜，西装暗袋里露出半截电码本：\"建议写'沉痛哀悼阁下括约肌阵亡'。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