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章完结阅读10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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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难不意外,都过好些年了,我的事情他却都还清楚记在脑子里。
经过建于清康熙三十年的天后宫,我拉了他进去拜拜,并且强迫他入境随俗,在外头的许愿池许下心愿。
「许了什么愿啊?」稍后我问他。「不用说,肯定是和心爱的人恩恩爱爱,永远在一起,对不对?」
他只是淡笑,没有回答我。
近黄昏时,我们坐在旗津灯塔吹海风、看夕阳。
我解下长发,轻轻按摩绑得太紧、现在有些发疼的头皮。
「觉得淡水和旗津的夕阳有什么不同?」我拂开迎风飞舞的发丝,偏过头间他。
「心境。」
「唤。那你现在心情算好吗?」
「-呢?」他反间我。
我没有立刻回答。
过了一会儿才开口。「程予默。」
「嗯?」
「你为什么不问我?」大老远从台北赶来,陪了我一夜,却什么都不说。
昨晚我情绪失控成那样,正常人都会吓到的,他难道都不好奇吗?
「除非-保证不会再掉一滴泪,否则就别谈。」
我苦笑。「你放心,这种男人不值得我掉泪,为他哀悼一晚已经太足够了。」
他偏头看我,想确认我话中的真实性。
「你早就知道了吧?」见他如此,我心里早有底了。否则他不会要我有空去陪陪童圣阳,别让其它人有可乘之机。
只不过…还是晚了。
「-有什么打算?」
我呼了长长一口气。「说不难过是骗人的,毕竟我和他交往了五年多,他也曾经带给我不少的快乐,如果今天他有更好的选择,我还能说什么?」
「那如果~~他想回来呢?-还愿意重新接受他吗?」
我讶异地瞪住他。「为什么这么问?」
程予默抚了抚我的发,将那件预先带出来的外套递给我穿上。
「因为我也是男人,我可以肯定的说,他最爱的人是。」
「他爱我,却背着我和别人上床?」我嗤之以鼻。
「海宁,-的想法太单纯了。记得许久以前就对-说过,这世上不是只有黑白这么简单,还有灰色地带的,感情世界中也是,没有绝对的一加一等于二。他爱-,但有时空虚寂寞,很容易受到外界诱惑。」
「这就是男人?」我冷哼。
「是啊,这就是男人。」他无奈轻叹。
「你也是这样吗?」
「海宁,我不想跟-讨论我有多清高,或者多烂,重点是,-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童圣阳。」
我能吗?
回去的途中,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。
我能接受一个心里爱着我,却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男朋友吗?
答案是:我没有办法。
以星座观点看,我的金星落在处女座,对感情,我有处女座的洁癖和完美主义。那种情与欲可以作二分法的感觉——好脏。
我试着将我的想法说给他听,他讶然失笑。
「原来-有非处男不嫁的坚持。」
「也不是啦——但起码要两情相悦。」
他仰头看了看天空,笑道:「-的条件满苛的。至少以我是男人的角度来看,做得到的没几个。」
「会吗?」
「男人到了二十岁,有可能没有感情纪录,却很难没有性经验,-知道一旦过了二十岁还是处男,对男人来说是多丢脸的一件事吗?让人知道,最好的下场是自己跳楼了此残生。」
听他在唬烂。「那最糟呢?」
「相信我,与其面对那种被人怀疑有性功能障碍的眼光看待,任何人都会选择直接自我了断的。」
「听你这样讲,就知道你老早就不是了。」
他笑笑的,没说话。
来这套!
我发现这招很好用,每次他只要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时,就给我一笑拨千斤。
回到高雄,我们先吃过晚餐才回去。
我点了鳗鱼饭,他点的是排骨饭,但是我的鳗鱼有够难吃,所以他把排骨饭给我,自己吞掉鳗鱼饭。
他挺有风度的,很尊重淑女。
我问他,吃完感觉如何?
他说:「以后谁敢在我面前提鳗鱼饭,我就跟他翻脸。」
这句话逗笑了我。
我们又去看了场电影,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。
我们买了杯饮料边走边聊,一不留神,刚买的西瓜汁被擦身而过的行人撞翻掉,而我一口都还没喝到。
程予默将他那杯递给我,我喝了两口,又还他,他只是拿着没喝,等我话说到一个段落,他又会适时的递过来。
「咦?你也喝啊!」我将吸管凑到他嘴边,他看了我一眼。低下头吸了一口。
我们一路指着天上的星星研究,一边全日子同一杯西瓜汁,笑闹着走回家。
「不是啦,北斗七星明明在那里,-国中地球科学都读到哪里去了!」
「是吗?什么时候改的?怎么都没人通知我?」我困惑地思考。
「l、k!-国中到底是怎么毕业的?」
「国中是国民义务教育,只要不是脑性麻痹都毕得了业好吗?你当我脑性麻痹喔?」
「原来-没脑性麻痹?」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欠扁的死男人!
「台大了不起啊!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,我随便号召一声,光凭中山大学的学生一人一口口水就够淹死你。」
他皱眉看我。「-什么时候改混黑社会了,大姊?」
「哈哈!你现在才知道!」我将饮料凑向他。「最后一口,喝掉!」我已经吃撑了。
「看到前面的垃圾桶没有?你要是投得进去,本姑娘招待你一晚的总统套房。」
「一言为定。」他眼也不眨,扬手-出空杯
三分球,射篮成功!
我张口结舌。
「-欠我一晚的总统套房。」他若无其事地耸耸肩,拍了拍我大受打击的脸。「忘了告诉-,高中时,学校极力邀我进篮球校队,是我不要而已。」
这怎么可能?一向都只见他读书,休闲时也都是从事很优雅的柔性活动,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,他篮球也打得变态的好?
可、恶、的、家、伙!
「程、予、默」我受骗似地大叫,他神情突然僵住,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也和他一起变成雕像。
原因无他,我家门前杆着另一尊雕像~~童圣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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