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这不对吧(1/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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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锐察觉到不对,他问道,“她何时烧掉这些衣裙?”
心声不解,但依旧回答道,“是府医查出她有孕之后。”姚宣辞顿时屏住了呼吸,攥着衣衫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阿琼没有去东宫之宴,她意外晕倒,得知自己有孕,从这里开始有了改变,之后的事情便不再同上一世一样。如今的温琼……极有可能是他的阿琼。然而巨大的惊喜感只停留了一瞬间,姚宣辞僵硬在原地。她明明恨着他,却还维持平静假象,温温和和与他共处一室。她在扮乖,不动声色迷惑着他。这是为了什么?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,紧接着眼前一黑,姚宣辞的意识随着天旋地转被颠倒压制。男人迅速扶稳了手边衣厢,漆黑凤眸中染上清冷的平淡神色,瞥一眼手中烧焦了的素白衣裙,抬手落回衣厢之中。他似乎摸索到了如何掌握身体的主导权。姚宣辞拿起一件荼白暗纹袍换上,随即起身前去正堂。“岳母。”温母见他走进来,连忙上前,“怎样了,琼儿那边可有什么好消息?”“暂时还没有线索,我已命人多处搜寻,岳母稍安勿躁。”温母是被温伯清劝着送来做戏的,她本就有几分不忍,强忍住心虚抹了几把眼泪。“琼儿身子弱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岂不是要了我的命。”她哭得真切,姚宣辞只好耐着性子安抚,几番劝慰后不奏效,想了想,直言道,“岳母若是不放心,不如留在侯府一同等着消息。”温母一惊,那可不行,伯清可是说过琼儿在渭城落脚后会给她递信儿的,她得待在温府等女儿的书信。她哭也哭不动了,干巴巴,“哪有这样的规矩,这不合适,再说伯清这孩子昨日出去游玩把腿给伤着了,还是算了。”姚宣辞眉头轻拧起,“他怎会把腿伤着,有无大碍?”“……”温母憋了半晌,“还行,摔在旧伤上,他皮得无法无天,也是活该。”幼时作天作地上房揭瓦,长大了竟敢撺掇琼儿做出被劫失踪的荒谬之事多错,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,便找了个借口忙不迭想要离开。自己再不走,就要被识破了这拙劣演技。姚宣辞亲自送走了温母,回到清瑜院后径直踏进书房。他心底唤了一声,“你怎的不吭声?”未来的他行事强势霸道,寻到一丝机会就要强抢夺主导权,如此安静平和,实在是反常。良久,“……阿琼大概在骗你。”姚宣辞剑眉紧皱起,温氏怎会骗他。“他”的语调隐隐有几分酸涩,“尽早找到她,她知晓两年后会发生什么。”“就算她从那两人手中逃脱也不会回到侯府,于她来说侯府才是吃人的牢笼。”姚宣辞半晌才反应过来,随即沉下脸,“她怀着身孕,不回侯府回哪儿?”她若不喜欢如今的侯府,他可以纵着她,顺着她,将侯府折腾成她喜欢的模样。她品性样貌是他满意的样子,多在意一些也不是不可。她是他的妻,生死亦该与他同眠。临到入了夜,秋凉渐渐沾染蔓延在夜色之中,墨崖一袭黑衣融入黑暗里,卡着城门关闭的时辰,飞快掠向侯府。“公子,有一处线索了!”他满脸的疲惫被洗去,只剩狂喜之色,直直冲进书房。姚宣辞揉了揉眉心,嗓音隐隐有些暗哑,“什么线索?”连同才进上一句话的白鸦也看向他。“属下跟随夫人上山之时,曾在山脚下茶摊喝茶歇息,那时茶摊旁摆了个鱼摊儿,属下本是打算买两条鱼回府给夫人炖鱼汤的。”墨崖眼睛亮晶晶的,“黄昏时属下路过那茶摊,茶摊的大娘说那青年摊主昨日晌午还没卖完鱼就收摊子,走时腿脚好好的,今日来他没来卖鱼,人在家中养伤,是腿受了伤!”他兴奋的涨红了脸,“属下的飞刀曾扎在那其中一人的腿上,如今想想那人的身形与那摊主几乎相同。”“属下也仔细问过茶摊大娘,她与那个卖鱼的摊主乃是相邻而居,那人时常早出晚归,神神秘秘的,两人所在的村子正是下游第一个村庄。”他话说完才发现白鸦也在,喜滋滋道,“你也发现夫人的踪迹啦?”白鸦磨了磨牙,“没有。”忽而,书房房门被轻轻叩了叩,房中三人一同望去,只见庞嬷嬷神色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。“世……世子爷。”庞嬷嬷犹豫着走进来,“老奴有事要禀告。”想想今日府上的乱糟糟,她硬着头皮道,“是事关世子夫人的,老奴曾替夫人送过一封信,此事本是夫人让老奴保密的。”如今世子夫人失踪,她怕这火儿烧到自己身上,索性咬咬牙把事儿说出来。“什么信?”“世子夫人知晓郑二姑娘曾住在东苑之事,故此让老奴交给郑二姑娘一封信。”庞嬷嬷垂着头,“她们二人有联系,但不知有没有私下见过面。”*渭城。已是九月,繁茂树冠已经有了不少黄叶,每日清早的庭院里都会被夜风吹下几片落叶,被秋露打湿沾在青石板上。温琼放下手中笔墨,揉着眉心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凉薄秋雨,等着信纸上的墨迹晾干。外祖那边尚未安排妥当,她暂且停留在渭城,这几日过得也算舒心。要说不舒心的,那便是姚宣辞因她失踪之事,快要将九重山翻了个底朝天。白鱼已经被暗中追捕了数日,如今藏入了皇城里躲避风声,温琼有预感,这场假戏真相之事即将被看破。不过,他看透知晓她一心离开皇城的心思也好。只有这样,天子牵的红线才能被斩断,他如愿摆脱她不用在她这里继续遭受委屈,想娶谁,便娶谁。如今执意搜查,不过是因她不领情他的好,让他不甘心罢了。而温琼真正在意的是皇城的新话题。不知因何而起,郑国公夫人生辰宴之后,郑如毓与太子妃闹僵了。她从母亲信中得知此事时十分惊诧,要知当年太子妃入主中宫为后,第一件事便是召她入宫,为亲妹妹讨回“公道”。母亲也极少听闻皇城八卦,能入她耳中,看来闹的动静不小。“夫人。”十四五岁的小婢女走入书房,屈膝一礼后轻声道,“一位许姓公子登门拜访,可要让他进来?”温琼回了神,浅笑,“让他来书房便是。”兄长担心她在渭城孤单一人无所依靠,恰好许临书这些日子在渭城经商,让他多多照应着。温琼暂居的宅院离着许临书并不远,他来是要替她送信。将写给母亲的信细细叠好,放入信封后,刚好一袭石青色长衫的清隽青年举着把油纸伞走到屋檐下。许临书将油纸伞合拢立在一旁,拎着一个木雕食盒进来,温和道,“路过月牙食楼便给温姑娘带了些招牌膳食,你这些日子也不出门,都未曾尝过地道的渭城风味。”温琼连忙道谢,从案桌后起身,“许公子有心了。”她眉眼染上几分无奈,“你不必将我兄长的话当真,我有婢女,能照料好自己。”“那怎能一样。”许临书躲过她要接食盒的手,把沉甸甸的食盒放在了窗边方正茶几上。“你原本的婢女嬷嬷都还在皇城里,新来的婢女不熟悉你的习惯,磨合起你今早没好好用膳,午膳也不吃,如此下去你腹中孩儿都要委屈了。”他捏着筷箸尾部递到她面前,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笑道,“回头,我定要向你兄长告一状,他若急了眼定会冲他伤了腿,如今还在府里‘养伤’呢。”母亲出此话来。许临书监督着她用完午膳,这才将账本连同信封一起带走。这蒙蒙细雨下了一天一夜,第二日时天色放晴,温度也凉了不少。院里的嬷嬷正扫着沾了水的落叶,温琼用过早膳后坐在屋子里,看着昨夜被风雨吹打后凋零落地的花瓣,想起衣厢里秋日衣裳没几件,便打算带着婢女出去转一转,买两身合适顺眼的衣裙。可要动起过他的药方有几许副作用,害喜之兆唯有清晨和晚膳只是剧烈一些,温琼尚能忍受,可浑身乏力没劲是真有些无奈。想了想,她还是让小婢女搬了个摇椅在院子里,取了把团扇盖在脸上,慵懒恣意晒着明媚秋阳。迷迷糊糊要睡着时,忽然有人一把抓走她脸上的绢丝扇,温琼猝不及防被惊醒,睁开眼便见到一袭丹衣的潋滟青年,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缓了下来。又不免嫌弃道,“温伯清,你三岁稚童吗?”冷不丁掀走她的扇子,实在是幼稚。温伯清笑吟吟摇着她的绢丝扇,“阿琼太不经逗了些。”温琼起身夺过自己的团扇,坐回去,“你怎的跑来这里?”“自是的是从郑二姑娘手中所得的那些金银。当初温琼给郑如毓的地址,便是温伯清的侍卫之宅。想起郑如毓,温琼便道,“太子妃与郑二姑娘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儿,兄长可知晓?”“一点点。”温伯清浅浅勾起唇角。温琼见他脸上写着“快,莫要绕弯子。”太子妃当初坚定要让姚宣辞与郑如毓这对苦命鸳鸯得偿所愿,如今和郑如毓闹翻,她是打心底里好奇。温伯清见她眼中急切,只好收敛起玩笑之心,“听说是太子有意求娶郑二姑娘为侧妃。”“?”温琼难以置信,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满是震惊,“太子求娶郑如毓?!”太子怎么会和郑如毓……不对,要和郑如毓喜结连理的该是姚宣辞,怎会变成太子?她脑子乱成一团麻,这一世虽然多了很多未知,可未免离奇了些。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,太子真求娶郑如毓为侧妃,那岂不是和姚宣辞抢人。她极度不理解,也想不通,以至于将最后一句话从心底吐露了出你失踪的进展,还觉得这两人般配的很呢。”温琼怔愣住,“这不对吧?”敏锐察觉到不对,他问道,“她何时烧掉这些衣裙?”心声不解,但依旧回答道,“是府医查出她有孕之后。”姚宣辞顿时屏住了呼吸,攥着衣衫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阿琼没有去东宫之宴,她意外晕倒,得知自己有孕,从这里开始有了改变,之后的事情便不再同上一世一样。如今的温琼……极有可能是他的阿琼。然而巨大的惊喜感只停留了一瞬间,姚宣辞僵硬在原地。她明明恨着他,却还维持平静假象,温温和和与他共处一室。她在扮乖,不动声色迷惑着他。这是为了什么?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,紧接着眼前一黑,姚宣辞的意识随着天旋地转被颠倒压制。男人迅速扶稳了手边衣厢,漆黑凤眸中染上清冷的平淡神色,瞥一眼手中烧焦了的素白衣裙,抬手落回衣厢之中。他似乎摸索到了如何掌握身体的主导权。姚宣辞拿起一件荼白暗纹袍换上,随即起身前去正堂。“岳母。”温母见他走进来,连忙上前,“怎样了,琼儿那边可有什么好消息?”“暂时还没有线索,我已命人多处搜寻,岳母稍安勿躁。”温母是被温伯清劝着送来做戏的,她本就有几分不忍,强忍住心虚抹了几把眼泪。“琼儿身子弱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岂不是要了我的命。”她哭得真切,姚宣辞只好耐着性子安抚,几番劝慰后不奏效,想了想,直言道,“岳母若是不放心,不如留在侯府一同等着消息。”温母一惊,那可不行,伯清可是说过琼儿在渭城落脚后会给她递信儿的,她得待在温府等女儿的书信。她哭也哭不动了,干巴巴,“哪有这样的规矩,这不合适,再说伯清这孩子昨日出去游玩把腿给伤着了,还是算了。”姚宣辞眉头轻拧起,“他怎会把腿伤着,有无大碍?”“……”温母憋了半晌,“还行,摔在旧伤上,他皮得无法无天,也是活该。”幼时作天作地上房揭瓦,长大了竟敢撺掇琼儿做出被劫失踪的荒谬之事多错,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,便找了个借口忙不迭想要离开。自己再不走,就要被识破了这拙劣演技。姚宣辞亲自送走了温母,回到清瑜院后径直踏进书房。他心底唤了一声,“你怎的不吭声?”未来的他行事强势霸道,寻到一丝机会就要强抢夺主导权,如此安静平和,实在是反常。良久,“……阿琼大概在骗你。”姚宣辞剑眉紧皱起,温氏怎会骗他。“他”的语调隐隐有几分酸涩,“尽早找到她,她知晓两年后会发生什么。”“就算她从那两人手中逃脱也不会回到侯府,于她来说侯府才是吃人的牢笼。”姚宣辞半晌才反应过来,随即沉下脸,“她怀着身孕,不回侯府回哪儿?”她若不喜欢如今的侯府,他可以纵着她,顺着她,将侯府折腾成她喜欢的模样。她品性样貌是他满意的样子,多在意一些也不是不可。她是他的妻,生死亦该与他同眠。临到入了夜,秋凉渐渐沾染蔓延在夜色之中,墨崖一袭黑衣融入黑暗里,卡着城门关闭的时辰,飞快掠向侯府。“公子,有一处线索了!”他满脸的疲惫被洗去,只剩狂喜之色,直直冲进书房。姚宣辞揉了揉眉心,嗓音隐隐有些暗哑,“什么线索?”连同才进上一句话的白鸦也看向他。“属下跟随夫人上山之时,曾在山脚下茶摊喝茶歇息,那时茶摊旁摆了个鱼摊儿,属下本是打算买两条鱼回府给夫人炖鱼汤的。”墨崖眼睛亮晶晶的,“黄昏时属下路过那茶摊,茶摊的大娘说那青年摊主昨日晌午还没卖完鱼就收摊子,走时腿脚好好的,今日来他没来卖鱼,人在家中养伤,是腿受了伤!”他兴奋的涨红了脸,“属下的飞刀曾扎在那其中一人的腿上,如今想想那人的身形与那摊主几乎相同。”“属下也仔细问过茶摊大娘,她与那个卖鱼的摊主乃是相邻而居,那人时常早出晚归,神神秘秘的,两人所在的村子正是下游第一个村庄。”他话说完才发现白鸦也在,喜滋滋道,“你也发现夫人的踪迹啦?”白鸦磨了磨牙,“没有。”忽而,书房房门被轻轻叩了叩,房中三人一同望去,只见庞嬷嬷神色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。“世……世子爷。”庞嬷嬷犹豫着走进来,“老奴有事要禀告。”想想今日府上的乱糟糟,她硬着头皮道,“是事关世子夫人的,老奴曾替夫人送过一封信,此事本是夫人让老奴保密的。”如今世子夫人失踪,她怕这火儿烧到自己身上,索性咬咬牙把事儿说出来。“什么信?”“世子夫人知晓郑二姑娘曾住在东苑之事,故此让老奴交给郑二姑娘一封信。”庞嬷嬷垂着头,“她们二人有联系,但不知有没有私下见过面。”*渭城。已是九月,繁茂树冠已经有了不少黄叶,每日清早的庭院里都会被夜风吹下几片落叶,被秋露打湿沾在青石板上。温琼放下手中笔墨,揉着眉心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凉薄秋雨,等着信纸上的墨迹晾干。外祖那边尚未安排妥当,她暂且停留在渭城,这几日过得也算舒心。要说不舒心的,那便是姚宣辞因她失踪之事,快要将九重山翻了个底朝天。白鱼已经被暗中追捕了数日,如今藏入了皇城里躲避风声,温琼有预感,这场假戏真相之事即将被看破。不过,他看透知晓她一心离开皇城的心思也好。只有这样,天子牵的红线才能被斩断,他如愿摆脱她不用在她这里继续遭受委屈,想娶谁,便娶谁。如今执意搜查,不过是因她不领情他的好,让他不甘心罢了。而温琼真正在意的是皇城的新话题。不知因何而起,郑国公夫人生辰宴之后,郑如毓与太子妃闹僵了。她从母亲信中得知此事时十分惊诧,要知当年太子妃入主中宫为后,第一件事便是召她入宫,为亲妹妹讨回“公道”。母亲也极少听闻皇城八卦,能入她耳中,看来闹的动静不小。“夫人。”十四五岁的小婢女走入书房,屈膝一礼后轻声道,“一位许姓公子登门拜访,可要让他进来?”温琼回了神,浅笑,“让他来书房便是。”兄长担心她在渭城孤单一人无所依靠,恰好许临书这些日子在渭城经商,让他多多照应着。温琼暂居的宅院离着许临书并不远,他来是要替她送信。将写给母亲的信细细叠好,放入信封后,刚好一袭石青色长衫的清隽青年举着把油纸伞走到屋檐下。许临书将油纸伞合拢立在一旁,拎着一个木雕食盒进来,温和道,“路过月牙食楼便给温姑娘带了些招牌膳食,你这些日子也不出门,都未曾尝过地道的渭城风味。”温琼连忙道谢,从案桌后起身,“许公子有心了。”她眉眼染上几分无奈,“你不必将我兄长的话当真,我有婢女,能照料好自己。”“那怎能一样。”许临书躲过她要接食盒的手,把沉甸甸的食盒放在了窗边方正茶几上。“你原本的婢女嬷嬷都还在皇城里,新来的婢女不熟悉你的习惯,磨合起你今早没好好用膳,午膳也不吃,如此下去你腹中孩儿都要委屈了。”他捏着筷箸尾部递到她面前,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笑道,“回头,我定要向你兄长告一状,他若急了眼定会冲他伤了腿,如今还在府里‘养伤’呢。”母亲出此话来。许临书监督着她用完午膳,这才将账本连同信封一起带走。这蒙蒙细雨下了一天一夜,第二日时天色放晴,温度也凉了不少。院里的嬷嬷正扫着沾了水的落叶,温琼用过早膳后坐在屋子里,看着昨夜被风雨吹打后凋零落地的花瓣,想起衣厢里秋日衣裳没几件,便打算带着婢女出去转一转,买两身合适顺眼的衣裙。可要动起过他的药方有几许副作用,害喜之兆唯有清晨和晚膳只是剧烈一些,温琼尚能忍受,可浑身乏力没劲是真有些无奈。想了想,她还是让小婢女搬了个摇椅在院子里,取了把团扇盖在脸上,慵懒恣意晒着明媚秋阳。迷迷糊糊要睡着时,忽然有人一把抓走她脸上的绢丝扇,温琼猝不及防被惊醒,睁开眼便见到一袭丹衣的潋滟青年,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缓了下来。又不免嫌弃道,“温伯清,你三岁稚童吗?”冷不丁掀走她的扇子,实在是幼稚。温伯清笑吟吟摇着她的绢丝扇,“阿琼太不经逗了些。”温琼起身夺过自己的团扇,坐回去,“你怎的跑来这里?”“自是的是从郑二姑娘手中所得的那些金银。当初温琼给郑如毓的地址,便是温伯清的侍卫之宅。想起郑如毓,温琼便道,“太子妃与郑二姑娘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儿,兄长可知晓?”“一点点。”温伯清浅浅勾起唇角。温琼见他脸上写着“快,莫要绕弯子。”太子妃当初坚定要让姚宣辞与郑如毓这对苦命鸳鸯得偿所愿,如今和郑如毓闹翻,她是打心底里好奇。温伯清见她眼中急切,只好收敛起玩笑之心,“听说是太子有意求娶郑二姑娘为侧妃。”“?”温琼难以置信,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满是震惊,“太子求娶郑如毓?!”太子怎么会和郑如毓……不对,要和郑如毓喜结连理的该是姚宣辞,怎会变成太子?她脑子乱成一团麻,这一世虽然多了很多未知,可未免离奇了些。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,太子真求娶郑如毓为侧妃,那岂不是和姚宣辞抢人。她极度不理解,也想不通,以至于将最后一句话从心底吐露了出你失踪的进展,还觉得这两人般配的很呢。”温琼怔愣住,“这不对吧?”不想错过《与前夫BE后重生了》更新?安装新天禧小说网专用APP,作者更新立即推送!终生免费,永无广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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