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芙卡洛斯（1/2）

当这位少女听到秦柠的发问后，她轻笑一声道：“这个问题，我相信你的心里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吧？”

闻言，秦柠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之中。

许久后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：“你是……芙宁娜？”
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
少女如此古怪的回答，让秦柠不由蹙起了眉头。所以，到底是还是不是？又或者……

一个猜想在秦柠的心底里浮现。

“你和芙宁娜难不成其实是同一个人？”

“准确来说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部分。”少女微笑着向秦柠说道，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做芙卡洛斯。”

“芙卡洛斯……芙卡洛斯？！”秦柠一时间有些许不知所措，她是芙卡洛斯，那芙宁娜是……

见到秦柠的表情，似乎是明白她的心思，芙卡洛斯继续说道：“芙宁娜就是芙宁娜她就是她自己，她是最完美的……人。”

“人？”秦柠捕捉到了关键词。在此之前她就有过猜想，芙宁娜或许并不是真正的水神，或者说不是完整的水神，现在随着芙卡洛斯的出现这种猜想得到了实证。

“是啊，她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人。”芙卡洛斯微微仰头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过了片刻，芙卡洛斯看向秦柠，对她说道：“从你第一次在歌剧院露面开始，我就已经在关注你了。而你和芙宁娜之间的交流我也看在眼里，我很高兴，能有你这样一位对芙宁娜好的人出现在芙宁娜的身边。”

“从五百年前开始，一转眼她扮演水神的时光已经五百年……这五百年对她来说是一场痛苦的过程。我看着她逐渐麻木，却无法拥抱她安慰她，我只能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什么也做不到。”

“直到你的到来……你是特殊的，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，这整个世界在你的面前都是那样的渺小，提瓦特的星空承载不下你的命运。你到来之后我看到她逐渐有了活力有了生机，我在此向你表示感谢。”

看着面前的芙卡洛斯，秦柠陷入了沉默。所以芙宁娜所保守的秘密就是这个？虽然早有所猜测，但当真相揭示秦柠的情绪还是有些许复杂。

在一阵沉默之后，还是芙卡洛斯率先开口：“你有什么问题还要问我的趁现在快问吧，不然芙宁娜她可就要等急了。”

组织了一番语言，秦柠询问道：“你既然是芙卡洛斯，那你为什么要让芙宁娜扮演水神？而且芙宁娜的来历到底是什么？”

“第一个问题……有些难以回答，至少现在无法将全貌告知你，而我可以告诉你的是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枫丹人摆脱原罪为了应对预言。第二个问题……芙宁娜是我分离神格之后留下的身体，是芙卡洛斯的人格部分，而我则是神格部分。”

“若是以身体与意识的角度，我和她都是同一个人，若是以记忆的角度，我与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。所以我才会说我是芙宁娜也不是芙宁娜。”

闻言，秦柠陷入了思索之中。她在猜测芙卡洛斯应对预言的具体措施，但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到靠谱的答案，还是信息太少了一些。

回过神后，秦柠对芙卡洛斯说道：“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你现在究竟是处于一种怎样的状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