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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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分开、分开,你们走得太近了,手不要碰到,维持十步的距离别想偷亲嘴,我眼睛利得很,不会让你们有暗渡陈仓的机会。」
「对呀!对呀!有小朋友在场你们不能乱来,老师说男生不可以碰女生的手,你们要分开坐,不然我糖糖不分你们吃。」
一阵轰然的笑声在牧场上响起,工人们一边工作一边观赏即兴娱乐,笑语不断的回荡辽阔的青草地,带来一丝清凉的活力。
台湾的气候反复无常,入了冬应该转凉了,秋衣一收换上冬衣,冷飕飕的吹起冻死人的寒流才是。
可是山上的天气虽然较平地凉爽了些,但还不到需要披上厚重的衣服,微风轻送凉意叫人打了个哆嗦,多加件薄外套是必然的。
但是要看谁为谁加衣增暖,至少在一大一小的人儿监视中,很多事都是被禁止的。
譬如一脸无奈的赵英汉正啼笑皆非的看着急冲而来的两人,手上的衣服还没递给刚打个喷嚏的女人呢!空无一物的手心只剩下错愕。
她们这两天是吃错什么药了,走一步跟一步的不嫌累,还自备饮料、点心,老是寸步不离的跟着,叫人不知该拿她们怎么办才好。
骂不动、打不听,吼她们又浪费气力,满脸坚定的立志当影子,形在影在不分离。
这算是另类的保镖吗?保护他的「贞操」不为魔女所夺,必要时还得加以隔离,以防他们有不轨行为。
赵英妹的胡闹他可以理解,她一向无法无天的只随自己的高兴与否,从不在乎对错的一意妄为,所以她的行径属于「正常」范围。
可是小叮当呢?她为什么也跟着任性,连学校也不去的说要请假?
幼儿园的课不上不打紧,但该念的书不能不念,她的智力发育较一般孩子迟缓些,再不努力迎头赶上,她的未来堪虑。
其中的线头大概握在某人手中吧!他忧心的看向主屋,一抹滑动的黑影快速掩于门后。
「妳还笑得出来,妳不觉得她们的行为已严重侵犯到人身自由吗?」于理可以将她们「驱逐出境」。
「喔!原来你要我哭呀!可惜我泪腺不发达,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。」能笑的时候为何不笑?冬天当作在看戏。
肩上多了一件衣服,不情愿的女孩几乎是用丢的丢过来,避晦气似的哼了一声,随即壁垒分明的和她划分界线,举止幼稚得像个孩子。
所以她要笑咯!不然和个孩子计较不成?在她尚能容忍的程度上,她皆一笑置之。
「冬天,妳那是鬼哭神号,连小孩子都会。」拉长的呜音和鬼片有何两样。
肩一耸,冬天无所谓的拍下母牛吃草的模样。「先生,你很挑剔喔!」
「不,小姐,我是看不惯妳太悠闲的态度,好象我做牛做马是理所当然的事,而妳天生是来皇瞄的。」让人很不是味道。赵英达微挑了下眉。
「真是抱歉了!让你眼红,下辈子我投胎当牛让你奴役好了,省得你嫉妒我的好命。」有人出生八字不好能怪谁,善哉!善哉。
咔嚓!咔嚓!她连连的按下快门,这次她拍的是臭着一张脸的女孩,和走路跌一跤又爬起来的小女孩。
她们的表情实在有趣,想咬她一口又怕她的肉是酸的,犹豫不决又气自己的迟疑,走一步退两步,想想不对又挺胸的向前大跨一步。
她做了什么伤天书理的事吗?值得她们戒慎的防备着,以防她使出混世魔功夺人魂魄。
「是让我伺候吧!妳几时见过我牧场的牛需要做苦力。」一天三餐不敢怠慢,把屎把尿还得替牠们洗澡,相信人也想当牛了。
「喔!那是我误解了,你慢慢忙,不用费心招呼我了,我自己会打发时间。」他的眼神不怎么善良,她还是早点开溜比较妥当。
她世故,所以避世。
「光我一个人忙,妳不会过意不去吗?来试试铲牛粪,体会一下养牛人家的乐趣。」赵英汉才打算走向冬天,马上有道人影挡路。
放牧在草地上的牛只是吃到哪拉到哪,辛苦的牧场主人和工人得一铲一铲的将它们铲至单轮推车里,集中处理当堆肥。
赵家的牧场说大不大,以一般放牧的范围西百算是普通,不过三、四甲地,但铲起牛粪起码要一天。
因为他们并非当天拉当天铲,而是平均几天清一次牧地,所以数量多得几乎要忙不完,连坐镇指挥的赵英汉也得穿上胶鞋帮忙。
「别……别对我太客气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我对牛的排泄物不感兴趣。」倒是他光着上身挺有看头的,叫人心猿意马的想「就地正法」。
「不,我不是对妳客气。」而是生气。他表情一冷的推开双臂平举的赵英妹。
呵……她现在发笑算不算幸灾乐祸。「兄妹俩有话好好说,千万别动手。」
「妳……」她简直是太悠哉了。「赵英妹,妳在鼓励我把妳绑起来吊着吗?」
先解决眼前的,再来找她清偿债务。
「你敢?」她还是会怕的瞧瞧四周有没有高得足以吊人的树。
「妳要打赌吗?」真要把他惹得失去控制,他会将她绑上三天三夜。
让她好好反省。
虽然他认为成效不大。
「我……我要跟死去的爸妈讲,说你欺负我。」向死人告状。
「妳以为妳还是孩子吗?该学着长大。」他不能纵容她一辈子。
赵英妹挺起胸展现发育良好的傲人双峰。「我早就长大了,是你没看到。」
要不是明文规定兄妹不能结婚,她一定会是他的新娘。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。
「是呀!妳长大了。」他眼中所见的是她该担负的责任。「拿去。」
她眼圆睁的看着塞向手中的东西。「你给我圆锹干什么?」
「既然长大了就要学着帮忙做事,不要整天尽会胡闹的妨碍我工作。」铲铲牛粪算是运动。
「什么?!我不要。」她一脸惊恐的丢掉工具,怕手沾上牛屎味。
「不要?」由不得她。
怕手变粗的赵英妹赶紧抢道:「我还小,未满二十岁,你不能雇用童工。」
现在她又自动变小了,搬出不合理的劳基法保障自己的权利,十九岁不算童工。
赵英汉声一沉,「赵英妹,妳自己决定要大要小,我没时间等妳考虑。」他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做。
「喂!你不要太过分,什么大呀小的,我就是不做事怎样?」他能把她切成八块熬汤吗?
「不做事就滚开。」他还怕她越帮越忙,他的工作量会加倍。
她动也不动的抬起头瞪他。「为什么要滚?我喜欢站在这里。」
奴隶贩子,居然叫没拿过比书重的东西的她做事,真是太没天良了!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妈妈。
「好,妳继续站着,要敢移动一步我打断妳的腿。」看她还敢不敢嘴硬。
赵英妹惊喘的瞪大眼睛。「赵英汉,你是暴君。」
「妳敢叫我的名字……」
一阵大笑声打断了兄妹俩的对立,他们俩矛头一致的指向笑得乱没风度的女人,眼神十分神似像同个模子铸造出厂。
他们不知道两人的性格有多相像,只是一个比较明显外放,另一个较沉稳,懂得收敛。
大抵来说是火和水的对比,冷火和滚水。
「妳在笑什么?」
「有什么好笑?」
相对妹妹的怒视,兄长的语气就多了一丝宠溺。
「看到两头牛在山头互撞,我能不笑吗?本来我应该加烟火助兴,可惜我不抽烟。」她刚顺手拍下两人怒目相视的表情,过两天洗出来一定十分逗趣。
「牛?!」两人异口同声的表达不满。
「说牛好象有点侮辱到牛的高贵,你们是猫和鼠,世仇。」结怨一辈子。
「妳指我是猫?」哥哥说。
「妳指我是鼠?」妹妹道。
真有默契,晓得她口中的猫鼠是谁,自动对号入座。
「猫兄鼠妹,你们的感情可真好,让人看了好生羡慕。」看到他们的争吵,她不禁感谢老天给她一位好姊姊。
「冬天,妳非要在一旁看热闹吗?」赵英汉暗叹一口气,他对这个任性的妹妹真的没醉法。
她被宠坏了!
「需要我帮忙?」喔!或许她该说义不容辞,以报他的收留之恩。
「如果妳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,我举双手赞成。」他无能为力了。
「哥……」赵英妹抗议的跺了下脚,什么麻烦嘛!真没礼貌。
冬天笑着眨眨眼。「没问题,小事一件。」
没问题?
小事一件?
两人心里都存着疑问,看她怎么解决问题。
只见她先把相机的盖头盖好,小心的保护着放在背后,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朝赵英妹走去,那嘴角很柔很淡的笑意让人有发毛的感觉。
她低头俯视小鼠妹好一会儿,仗着身高给人一种压迫感,让她想逃又逃不了,莫名的升起一股惊慌,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。
蓦地,所有人都怔住了。
空气也在瞬间凝结不再流动。
没人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的,尤其是一向骄蛮的赵英妹,她全身僵硬像一根棒冰,没有反应的呈现呆滞状,脑子空白一片。
冬天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,更没有使出强硬的手段逼使她屈服,她只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,有关国际礼仪的基本。
她,吻了赵英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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