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罪业共鸣的陷阱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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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的声音被舌头堵住，血沫从嘴角溢出。
他腕间的罪业值红光骤降到2000，而男人的罪业值却暴涨到1800，胸口突然裂开与谎言之父面具同款的细小裂缝。
“正确。”
男人的舌头猛地缩回，倒刺勾走林默舌尖的一块肉，
“我的任务是确认你是否觉醒‘谎言之父’人格——现在看来，进度比预期快。”
老鬼的碳化手臂突然砸向男人后脑。
但男人的身体突然化作无数舌头，每条舌头都滴着黑液，黑液落在林默的罪链上，竟让链节发出求饶般的蜂鸣。
“自爆程序启动。”男人的声音从所有舌头里传出，“感谢你的罪业值，13号。”
林默的罪链疯狂收缩。他拽着老鬼滚进通风口拐角的瞬间，身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黑色雾气以爆炸点为中心扩散，雾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契约笔，每支笔都对准他的心脏，而笔身刻着他从小到大说过的所有谎言。
“别碰黑雾！”老鬼的碳化手掌挡在林默面前，“那是罪业浓缩体，碰了罪业值翻倍——”
他的话被林默的闷哼打断。
林默的罪链不慎扫到雾气，链节瞬间变成焦炭色，腕间的罪业值红光从2000暴跳到4000，新添的锁链纹路爬至肩膀，链节上的蛇形图案竟与爆炸中心的黑雾漩涡重合。
“你的秘密……”
湿滑如蛇信的声音突然在雾中响起，林默抬头，看见谎言之父的面具碎片在黑雾中重组，面具裂缝里的蓝光与他肩颈的锁链纹路同步闪烁：
“我早就知道了，林默。”
黑雾突然加速旋转。
林默的罪链不受控制地飞向面具碎片，链节触碰的刹那，他看见面具裂缝里映出自己的脸，而自己的眼睛正变成和谎言之父相同的锁链瞳孔，瞳孔深处燃烧着蓝色的罪业火焰。
“老鬼！”林默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感，“我的舌头……”
他说不出话。
舌面上的倒刺已完全变成金属质地，每根倒刺都刻着“谎言之父”的古字，而倒刺尖端滴落的黑液，正将通风管道的内壁腐蚀成罪渊都市的电路图，图中所有线路的终点，都指向他心脏的位置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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