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清算者的规则扭曲（2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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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清楚地看见，面具的裂缝在吸收碎片后缩小了些许，而碎片融入面具时，发出的竟是他自己的惨叫声。
“看到了吗？”老鬼的碳化手指指向面具，“我们的痛苦是他们的养料！”
林默的罪链突然绷直。
他舌面上的金属倒刺猛地刺穿手掌，鲜血滴落在脚边的罪晶上，晶体突然爆发出蓝光，链节与晶体产生共鸣，视网膜跳出隐藏剧情：
【三年前的车祸现场，褐发女人将契约笔塞进林默掌心，自己却被一股力量拽向悬崖。她的心脏裂痕中飞出无数碎片，每块碎片都印着背叛之母的面具，而面具的裂缝正在吸收碎片，同步扩大】
“她的心脏裂痕……”林默的声音被血腥味呛住，“是被背叛之母强行打开的！”
老鬼还没回应，广场四周突然升起尖刺高墙。
林默的罪链本能地缠上最近的尖刺，链节触碰处爆出蓝紫色电光，显影出白大褂人在实验室的画面：「将背叛之母面具碎片植入玩家心脏，制造稳定的怨念源」。
“他们把玩家改造成活祭品！”老鬼挥拳砸向尖刺，拳头上的碳化纹路竟与尖刺产生共鸣，爆出一串火花，“规则扭曲是为了收集更多怨念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背叛之母的面具突然分裂成两半。
林默的罪业值红光暴涨到6000，头顶的锁链纹路与面具的裂缝完全重合，链节上的蛇形图案竟组成了褐发女人被撕裂的脸。
“林默……”
微弱的气音从面具裂缝中传出。林默的倒刺再次穿透手掌，鲜血滴在罪晶上，触发更深层的共鸣——
他看见背叛之母面具的裂缝里，褐发女人的眼睛正在流泪，而她的眼泪滴在契约笔上，笔身突然燃烧，火焰中浮现出罪渊都市的毁灭画面。
“烧掉笔……”褐发女人的声音清晰起来，“只有烧掉……”
尖刺高墙突然向内挤压。林默的罪链自动缠上老鬼的手腕，却在链节触碰的瞬间，看见老鬼的身体开始分解成罪晶粉末，粉末中滚出一颗记忆晶体，晶体里是褐发女人被面具吞噬前的最后画面——
她将燃烧的契约笔塞进林默的掌心，而笔身的火焰与他舌面的倒刺产生了致命的共鸣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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