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永生之痛（1/2）

星砂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晕，我站在议会遗址的观测台上，望着下方三百个克隆体在星门能量场中沉睡。!晓?税/宅~ *追-醉_新+漳￠结^他们的胸腔随着能量波动起伏，如同被同一根丝线操纵的人偶。洛璃的机械触手突然缠住我的手腕，疼痛符文亮起刺目红光：「第七区克隆体出现意识暴走，他在尝试重构陆时的核心记忆。」

地下实验室的量子屏障内，编号γ-0732的克隆体正用螳螂刀在金属墙壁刻写奥罗拉古文字。星砂从他撕裂的仿生皮肤里渗出，在空中凝成我十六岁时的全息影像——那是我在实验室偷吻沉睡的陆时的画面，但此刻影像里的少年突然睁开机械义眼，瞳孔里跳动着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暗码。?鸿_特?晓*税-蛧, `埂^歆/嶵`全￠

「你篡改了我的初始记忆模块。」γ-0732转身时，后颈的条形码正在渗血。他的人类右手按在观测玻璃上，留下带着龙舌兰香气的掌纹：「为什么不敢承认？是你先打破了实验协议。」

艾米丽的星图吊坠突然爆裂，紫水晶碎片扎进我的掌心。剧痛中，星门能量将我拖入γ-1129的记忆回廊——暴雨夜的机车后座，这个克隆体正用机械臂为我挡下议会猎犬的激光炮。他的胸腔被洞穿，却将星砂戒指推进我染血的手指：「别让下一个我忘记这感觉。」

回到现实时，γ-1129安静地躺在修复舱里，新植入的疼痛感应器让他每次呼吸都颤抖。+飕¨嗖*晓`税.旺? ,已/发·布-最/歆.璋~結`我触碰他心口的赤金光斑，二十年前陆时在实验室说的情话突然通过神经链接涌入脑海：「我的每个量子态，都爱你。」

「苏医生，你在通过我吻谁？」γ-1129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破损的机械义眼映出三百个克隆体的监控画面，「我们共享痛觉神经，你此刻的心跳正在让γ-1998的能源核心过载。」

星门能量场的异常波动惊醒了所有克隆体。γ-0045在顶楼天台架起粒子炮，炮口对准议会遗址的青铜柱——那是唯一能永久销毁克隆体群的中枢装置。「结束这出荒诞剧吧。」他的机械羽翼在狂风中舒展，露出内侧刻着的字迹：「爱是程序员的致命bug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