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世界树的年轮（2/2）

话未说完，世界树的顶端降下一道黑光。白夫人的身影在其中凝聚，这次她没有戴面具，左眼的火焰纹已经完成90%，与楚阳的创世之焰遥相呼应。

"孩子们..."她的声音疲惫不堪，"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吗？"

七个镜面年轮突然脱离树干，在空中组成囚笼将众人困住。每个镜面都展示着残酷的真相——世界树每次重生都会吞噬六个位面的生命能量，所谓的"守护"不过是延缓痛苦。

"看啊！"白夫人指向第42号年轮，里面的楚阳选择成为新播种者，"即使是你也会变成怪物！"

又指向第368号年轮，里面的苏璃用时空之冰冻结整个世界，"这样的'拯救'有何意义？"

最后她指向第727号年轮——里面的季云川用银瞳找到了"完美解决方案"：毁灭所有位面让轮回永远终止。

"我试过七百二十七种方法..."白夫人的左眼火焰纹越发狰狞，"只有一种还没试过——彻底摧毁世界树核心！"

楚月的投影突然增强："不！母亲！那会导致所有时空坍缩！"

白夫人凄然一笑："那又怎样？至少...不会再轮回了。"

创世之焰与时空之冰再次共鸣。这次产生的不是幻象，而是一个实际的空间裂缝——通往第1号轮回的通道短暂开启，纯净的世界树能量涌入。

楚阳的晶体右臂突然恢复血肉之躯，七彩火焰变得温和如初。白夫人见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："不！你不能重置！那会让我们重复同样的痛苦！"

林玥趁机将第七镜碎片掷向空中。初代守碑人的最后讯息完整展现：【...直至新芽破土而出】。镜光照射下，楚月投影化作无数光点融入世界树基座。

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——基座处萌发出一株嫩绿的新芽。

白夫人如遭雷击："这不可能...世界树从不发新芽..."

新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，很快变成小树苗。与之相对，主干世界树开始枯萎，镜面年轮逐个暗淡。

"不是摧毁..."苏璃的冰晶手指轻触新芽，"是新生..."

白夫人疯狂地扑向树苗，却在半途被自己的影子拉住。那影子独立实体化，竟是年轻时的她自己："住手吧...我们错了..."

当新旧世界树交替的时刻，楚阳看到所有年轮里的"自己"同时转头，对他做了个相同的口型：

"谢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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