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容器之择（2/2）

每次轮回结束时，垂死的我都会从胸口挖出一滴银色液体，偷偷注入世界树。那不是普通的记忆精华，而是权限密钥。七滴密钥加上楚月暗中收集的碎片，正好构成...

"第八权限。"林玥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，"打破循环的最后钥匙。"

黑色根系突然暴动。整个空间开始坍缩，晶体中的楚月痛苦地蜷缩起来。金泪滴自动飞向我的胸口，在接触皮肤的瞬间，世界静止了。

绝对的寂静中，我听到初代容器的声音："你真的要放弃永恒？"

眼前的黑暗褪去，我站在世界树之巅。脚下是无数平行世界的投影：有的世界里苏璃成为冰霜女王；有的世界里石大力建立了战士帝国；还有的世界里林玥的青铜右眼进化成神之瞳...

"成为新世界树，你可以守护所有可能性。"初代的身影浮现在云端，"代价只是永远禁锢那个女孩。"

我看向自己的手心。金泪滴在那里跳动，内部浮现楚月微笑的脸："哥哥，记得我们的秘密花园吗？"

记忆如潮水涌来。五岁的楚月蹲在青木家后山，小心翼翼地将野花种子埋入土中："要先挖坑，再放种子，然后..."她抬头看我，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"...然后相信它会长大。"我轻声说完，握紧金泪滴。

世界重新运转。黑色根系刺到眼前的瞬间，金泪滴爆发出超新星般的光芒。所有黑暗如潮水退去，晶体中的楚月睁开眼睛——是纯净的银色，没有一丝杂质。

"选择第三条路。"她的声音与幼时重叠，"就像你教我的。"

空间扭曲重组。我们回到光柱中心，悬浮的《创世回声》已经变成纯白色。楚月的身体开始分解成银光，飘向书的扉页。

"楚月！"我伸手想抓住她，却只碰到飞舞的光点。

"不是永别。"她的声音越来越远，"是新的开始..."

最后一粒银光没入书页的瞬间，整个世界陷入纯白。

喜欢错位时空中的绘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