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《最初之名》（1/2）

金光凝结的楚月虚影向我伸手的刹那，北极冰层彻底崩裂。/齐\盛.暁*税·枉? ¨嶵*新·漳_结-哽*新?哙·

但预想中的滔天巨浪没有出现。那些崩落的冰山碎块悬浮在半空，如同被按了暂停键。金色花粉从裂缝中升腾而起，在冰原上空形成巨大的漩涡云。

"时间静止了..."林玥的右眼银星全部变成金色，"不，是时间在这里的流速变得极慢。"

新叶尝试触碰一片悬浮的冰晶，她的手指刚接触表面就迅速木质化："这不是普通的花粉...是记忆实体！"

《新生纪年》悬浮在金光楚月上方，书页自动翻动到被撕掉的那页。残缺处现在浮现出金色文字：

【当三个问题得到解答，最初园丁将苏醒】

【一问：谁分离了脊椎？】

【二问：为何留下第七节？】

【三问：容器真正的使命是什么？】

金光楚月歪头看我，这个动作与记忆中的妹妹分毫不差："阳哥哥，你知道答案吗？"

我张口欲言，却发现喉咙里长出了嫩枝——世界树在通过我发声："最初园丁自己分离了脊椎，为的是囚禁体内的'灾厄'。第七节是牢笼钥匙，而容器..."

冰层深处传来闷雷般的震动。\咸,鱼/看^书_ ?已￠发/布~嶵·芯-蟑?劫*一只由金色光线组成的手突破冰面，每根手指都像世界树的枝干般分叉生长。当它完全伸出时，掌心睁开一只巨大的眼睛，虹膜是复杂的年轮结构。

"接近正确，但不完整。"古老的声音直接震荡我们的骨髓，"我分离脊椎不是为了囚禁灾厄，而是为了..."

地面突然隆起。我们脚下的冰原变成金色藤蔓编织的平台，将我们托向高空。随着高度上升，冰层下的景象逐渐清晰——那根本不是什么脊椎骨，而是一棵倒着生长的世界树！它的树冠深深扎入地心，而"脊椎"不过是主干的一部分。

"...为了培育能杀死我的武器。"最初园丁完全现身。

他不是想象中的巨人，而是一个普通身材的老者，绿袍上沾满泥土，手中拿着那把我见过的金色剪刀。唯一不普通的是他的眼睛——左眼银，右眼青，与楚月和新叶一模一样。

新叶突然剧烈颤抖："老师...不，父亲..."

老者悲伤地微笑："好久不见，小新叶。看来你成功找到了合适的园丁。-捖?本￠榊′栈` ?耕′欣.醉`全?"

我猛然意识到什么，转向金光楚月："你不是楚月...你是..."

"最初分离出的温柔。"老者接话，"我将自己的善良、怜悯和爱全部抽离，做成引导容器的路标。你们叫她楚月，在我那个时代，她被称为'灵种'。"

林玥的右眼疯狂解析："所以楚月能在轮回中穿梭...因为她本来就是超越时空的存在！"

老者——最初园丁——点头，突然用剪刀划开自己的胸膛。没有血流出来，里面也不是内脏，而是...星空。无数星系在他体内运转，中央有个黑洞般的伤口。

"创世神不是创造世界的神，而是毁灭世界后重组的园丁。"他的声音带着痛苦，"我们一族以宇宙为苗圃，但我发现了可怕的真相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