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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知渝点点头，眼神里带着几分眷恋地落在骨节分明还透着粉的手上：“对呀，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摇中校园牌。”
他听着女孩软绵的语调，轻叩了下方向盘安慰：“说不定很快。”
程雪茹凉凉地搭话：“小鱼这么黑，连着把我也带黑了，难讲。”
白知渝不服气地反驳：“明天我肯定能摇到。”
“你觉得我信不信。”
他听着女孩不服气的话无声地笑了，心底也有了打算。
车子很快就停在教一前，白知渝解开安全带偏头看向对方：“顾叙川谢谢你呀，改天请你吃饭。”
顾叙川对上那双含着情意的杏眼，手轻轻抬起，在即将触碰到脸颊的那刻他陡然转到发丝上捻住，“有个东西，好了你快上去吧。”
“哦，好的。”
她下了车抚上跳得有些快的胸口，直到对方驶离她才收回视线和程雪茹一起走上楼，刚刚还以为他要……
她们进到教室刚寻了个位置坐下，白知渝一侧也坐下一人，有些熟悉的女声响起：“这么巧？同选修课啊。”
她偏头看过去，是很久没见的季晚清。
“好巧，你假期去哪玩了嘛？”
季晚清也把笔电展开，语气懒懒地说：“没有，假期人那么多。”
她盯了一会女孩眉眼含羞的模样，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问：“倒是你，假期和顾叙川有进展吗？”
白知渝心间一惊，声音里全是颤音：“没……没有啊，我去旅游了。”
“啧，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快在一起了。”
她听着对方的话扭头看过去，只见对方捏着笔已经看向屏幕。
她迟疑片刻又看了眼另一侧的舍友，拿出手机发微信。
【你为什么觉得我们快在一起了呀？】
发完手机像烫手山芋一般，她还不等对方回复就把手机放回包里。
做完后还心虚地只敢直视屏幕。
但直到课间休息她也没感觉季晚清有异常，反而是对方俯身趴在桌上朝两人神秘地眨眨眼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季晚清扫了两人一圈，最后落在那张精致小巧的圆脸上，语气复杂地说：“你们知道秦芸吗？上学期追顾叙川很久的那个女生。”
白知渝点点头，却越发不解：“我们见过她。”
她凑近了些，朝着两人眨眼：“上学期她好像期末作弊，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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