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完结(2/2)
请安装我们的看书APP
全网书籍最多,永久免费无广告!
83.印子犹云印刷之物,可见古语“子”字不定训“小”。
84.《学衡》五四期《龟兹苏婆琵琶七调考原》,惟引《周礼》两条,未必是事实。
85.《后汉书》蒙奇兜勒之“兜勒”,解者或以拟后来之“吐火罗”(Tuxara),考龟兹属吐火罗语系,若所证不误,则此《兜勒曲》亦可能是龟兹之音乐。
86.《东方杂志》四一卷一八期三九—四〇页《南诏初期宗教考》。
87.论华夷音乐之别,《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》谓此不过输入较先之胡乐,流传既久,使人浑忘其外来之性质(一二〇页);同人《元白诗笺证》(一三六页)又云:“所谓华夷之分,实不过今古之别,但认输入较早之舶来品或以外国材料之改装品为真正之国产土货耳”,未注意到古乐源流,所见仍差一间。\求·书-帮, .更?薪~最.全′
88.《燕京学报》二八期一九七—二五〇页。
89.乐理非余所知,惟涉学说成立时代,王氏尚有立论未完之处,以非主要问题,故不赘及。
90.七调名称之梵文还原,据近世中外学者研究,娑(《辽史》五四误婆)陁力为Sdhrita。鸡识为Kais'ika。沙识似为s·ad·ja。沙侯加滥为s·ad·jagrma,郭沫若谓“侯”殆“俟”字之误(林谦三《隋唐燕乐调研究》四六页),是也。沙腊为s·d·ava,中亚d可转1,林谦三已言之,余则以为V、P通转,故lap得译为“腊”也。般瞻为pan·ama,“五”数之义。俟利箑(音霎),余所见本《隋书》均讹作“”,惟林谦三所据本及《辽史》五四不讹,还原为vrs·abha。
91.林谦三谓vr·s·abha义是“牡牛”。按《隋书》作“斛牛声”,于义难通,《辽史》作“斛先”,“先”显是“牛”字之讹,惟明董斯张《广博物志》引作“斛斗声”,“斛斗”本隋唐通用名词,余初本主张此说,但“斛”亦未尝不可为别一字之错写,手头又无梵文字典可检,故尚难断定。
92.《旧唐书》二九:“《白雪》,周曲也,平调、清调、瑟调,皆周房中曲之遗声也,汉世谓之三调。”
93.《通典·乐典》言,龟兹琵琶、五弦、胡鼓、铜钹、胡舞等声音洪大,惊心震耳。按今时梆子演奏嘈闹,应龟兹乐之孑遗。吾粤八音班(即不扮演之唱剧)顺德人呼为“西秦”,锣钹喧阗,则亦龟兹流亚也。
94.此乐出自庾亮家,《隋书》一五言之凿凿,《颜氏家训》六亦言“文康象庾亮”,但《晋·乐志》并未述及,余甚疑之?考《李白集·三乐府》有《上云乐》一篇,原注“老胡文康辞,或云范云及周舍所作,今拟之。”周舍之本辞,开首即云,“西方老胡,厥名文康”;胡震亨曰:“梁武帝制《上云乐》,设西方老胡文康生自上古者,青眼、高鼻、白发,导弄孔雀、凤凰、白鹿,慕梁朝来游,伏拜祝千岁寿,周舍为之辞”。王琦云:“按《隋书·乐志》,梁三朝乐第四十四设,寺子导安息孔雀、凤凰、文鹿胡舞,登连上云乐歌舞伎,知《上云乐》者乃舞之名色,令乐人扮作老胡之状,率珍禽奇兽而为胡舞以祝天子万寿。”(《李太白文集辑注》三)祝寿是中外习俗所同,尤多于礼毕时行之。庾亮虽谥文康,但苟如《隋书》所言,出于追思,似应云“庾文康”,不应单言“文康”也。又《隋书》言文康乐之舞曲有散花,白诗亦云,“散花指天举素手”。文康部舞者手持鸟羽,见《急就章》四颜师古注(参《唐史》廿四节二三四页注①)。
95.金富轼《三国史记》作于高丽仁宗廿三年(宋高宗时),亦称为阳成,(据《东北通史》一七四页)或作“汤”者当误。“初中《中国历史》第二册七页所讲的朝鲜半岛上,高丽、百济、新罗三国,据说高句丽不是高丽,高丽是在明清时代,隋唐两代都是高句丽,以后是百济太封国,再以后是高丽。”(据《历史教学》一九五五年二号五七页《问题解答》)按“句”字之去,始于北齐,自是“高丽”之称,已行用三百余年,王建立国(晋天福元,九三六),实借用“高丽”之称,焉能谓在前之高句丽不是高丽?如说高句丽最初在辑安一带,则我国上古何尝不限在黄河流域?大约因黄炎培曾有“王氏高丽实与高句丽无涉”(《朝鲜》五八页)之语,然此只就其王朝系统区别之,不可因辞而废义也。
不想错过《隋唐史》更新?安装新天禧小说网专用APP,作者更新立即推送!终生免费,永无广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