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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斯文扫地，名声扫地，丢尔父尔祖宗的脸面。”

“此女乃女中败类，殷家有女，只怕殷家女名声全毁完了。”

……

群臣议论纷纷，皇帝却沉着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偶尔眼神扫过章文，又让章文感觉毛骨悚然，只觉得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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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当听到天幕说女儿殷茵是历史上第一个纳男妾的女官时，殷栋正喝茶着，突然喷了出来，扔下茶杯，大怒道。

“荒唐！”

王羡仙砸吧砸吧嘴，看着天幕，轻声说了句。

“老殷啊，我看你女儿说的也没问题啊。不管是男官还是女官都该享有同等权利嘛。男官能纳妾，女官也能纳妾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。”

殷栋瞪大眼睛，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一样，嘴巴哆嗦着，一时间仿佛有些难以接受从王羡仙嘴中说出来的话。

旁边的勾玉环也歪着头道：“殷叔叔，其实这事也怪你，殷茵自小就爱美，亦爱美色。你若是不逼她成亲，她自己找个长的好看的男人成亲，那她也就不会纳妾了。”

仿佛是为了增添她话里的真实性，勾玉环还补了一句：“要是我当时有她那样的地位，我也纳妾。”

殷栋被她这天真无邪的模样气的够呛，忍不住讥讽道。

“那天幕上说你四十岁后同丈夫和离，怎么没纳妾呢？”

勾玉环点了点头，随即又摇头道：“殷叔叔，天幕也没说我没纳妾啊，只说我没再成亲，又说我去世后，只有一个家仆，放走了其他人，说不定我纳了妾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