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自由之诗（2/2）

绸缎裂开处露出内衬——

竟是西游取经的路线图，每处劫难旁都标注着：测试场景no.xx

猩红代码突然暴起："看明白了吗？连我们的反抗都是剧本！"

沐辰的答案

他伸手握住矛尖。

不是对抗，而是共鸣。银白代码突然染上晚霞的颜色，矛身浮现出所有被格式化世界的哭喊与欢笑。

"自由不需要证明。"沐辰轻声道，"它只需要被传递。"

格式化之矛炸成漫天星火，每个光点里都包裹着一段记忆：

- 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时得意的笑；

- 嫦娥第一次给自己编舞时的笨拙；

- 孙悟空在五行山下仰望飞鸟的眼神......

新世界的诞生

星火坠落的轨迹变成金色丝线，编织成网，兜住了正在崩塌的三界。

网眼处漏下的碎片化作：

- 漂浮的图书馆（曾是天庭）；

- 会讲故事的轮回井（曾是地府）；

- 没有围墙的花果山......

开发者们的白袍褪色成粗布衣裳，手中的控制板变成田间锄头。首席开发者摸着脸颊上的雨水："这是......眼泪？"

观察者的礼物

沐辰的身体开始透明化，但这次他不再抵抗。

孙悟空突然把金箍棒插进地面："慢着！你忘了这个！"

棒身急速生长，顶端结出一颗晶莹的桃子。猴子摘下来抛给他："吃了就能常回来串门。"

桃肉入口的瞬间，沐辰尝到五百年前的花果山晨露，五行山下的野草，还有......

"怎么是辣的？"

"嘿嘿，俺老孙蘸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灰。"

自由的回响

当沐辰完全消失时，所有世界的生灵都听见一声轻笑。

正在偷蟠桃的孙悟空突然转头："谁？"

实验室里的女娲停下笔，墨水滴在"混沌变量"四个字上，晕开成花。

而新世界的孩子们指着天空："看！流星会拐弯！"

猪八戒的钉耙重新凝结，这次变成了能种桃树的农具。他挠挠头："所以咱以后......"

"想干嘛干嘛。"孙悟空翘着脚躺在云上，"顺便帮那小子看着点。"

金箍棒尖微微发亮，倒映着无数个正在自我定义的世界。

喜欢呦吼！大圣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