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橘子精附身（1/2）

咱们接着阿涛“物理冷静”后的混乱场面往下写，让这“做个好人”的旅途在昏迷中也不得安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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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涛那饱含悲愤与绝望的一记“物理冷静拳”下去，世界确实清静了——对他自己而言。·幻\想-姬¨ ￠最/薪`章+截￠庚~辛-快^但对病房里的其他人来说，这简直是灾难的开始！

“咚！”

阿涛直挺挺倒回病床的闷响，像是一声发令枪。

“涛儿啊——！！！”**奶奶**的哭喊瞬间拔高到能震碎玻璃杯的程度，她一个箭步扑到床边，双手颤抖着去摸孙子的脸，“我的涛儿啊！你表（别）吓奶奶啊！醒醒！醒醒啊！都是那橘子精！作孽啊！老徐！老徐！快！快叫医生！我孙子被橘子精打晕啦——！！！”

老徐也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“挺尸”给整懵了。前一秒还在“光芒四射”地要拥抱父爱，下一秒就物理关机了？这“做个好人”的副作用也太邪门了！他猛地从小板凳上弹起来，也顾不上手机屏幕裂不裂了，一个箭步冲到门口，拉开门就朝着走廊咆哮，那声音带着工地大锤砸水泥的穿透力，混合着惊恐和破音：

“医生！护士！快来人啊——！！！救命啊——！！！我儿子又挺尸啦——！！！这次是被橘子精打晕的——！！！”

“橘子精”三个字如同魔咒，在原本还算安静的住院部走廊里炸开。几个探头探脑的病人家属瞬间缩了回去，眼神里充满了敬畏（？）和八卦。值班护士站的护士们更是集体一个激灵。

刚才送裤子的小护士刚坐下没两分钟，听到这熟悉的病房号、熟悉的“挺尸”和新增的“橘子精”，手里的笔“啪嗒”掉在桌上。她面无表情地拿起内部电话，语速快得像机关枪：“7床徐涛家属报告病人再次意识丧失，伴……呃……伴疑似‘橘子精攻击’幻觉描述，请求紧急支援！重复，7床紧急情况，橘子精相关！”

她放下电话，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，认命地抓起血压计和手电筒，带着一种“今天这班真是上到头了”的悲壮感，快步冲向7号病房。·秒_彰￠踕.小^税_蛧` `已.发^布￠罪′薪.漳*劫￠走廊里回荡着她急促的脚步声和老徐还在门口持续输出的、夹杂着“橘子精”、“挺尸”、“毛有出息”的杭普咆哮二重奏。

病房里，**奶奶**已经进入了“跳大神预备式”。她不知从哪里（可能是果篮？）摸出了两个橘子，一手一个，站在阿涛床头，对着空气念念有词：“天灵灵地灵灵，过路神仙快显灵！橘子精橘子精，你表（别）缠我孙子行不行？我这里有真橘子，又大又甜毛好吃（很好吃），你拿了快走行不行？再不走我喊张阿姨来收你！张阿姨法力高强你晓得不晓得？！” 一边念，一边还把手里的橘子朝着阿涛身体上方不同的方位虚虚地“供奉”一下，动作虔诚又慌乱。

老徐吼完，回头一看自家老娘这架势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：“妈！你……你在搞啥西（搞什么）？！表（别）搞了！医生马上来了！”

“我在请它走啊！”**奶奶**理直气壮，又对着阿涛脚的方向“供”了一下橘子，“你看涛儿，脸色煞白（其实是被他自己捶的加上气的），就是被吸了阳气！不请走怎么行！”

就在这时，病房门被猛地推开。不止是刚才的小护士，后面还跟着一个表情严肃、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，以及两个推着急救设备的护工。医生一进门，目光如电，迅速扫过现场：

* 床上：一个年轻男子昏迷不醒，额头正中一个新鲜的红印子（物理冷静拳的勋章），裤子屁股位置一个不规则的大洞。

* 床边：一个老太太双手举着橘子，对着病人念念有词。

* 门口：一个黝黑壮汉满脸焦急，嘴里似乎还残留着“橘子精”的尾音。

* 空气：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橘子酸甜味、消毒水味，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……荒谬感。!x\4~5!z?w...c′o￠m/

医生的眼镜片反着光，看不清眼神，但嘴角那一下微不可查的抽搐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。他快步走到床边，无视了**奶奶**还在进行的“橘子供奉仪式”，先是翻开阿涛的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瞳孔，又迅速检查了脉搏和呼吸。

“生命体征暂时平稳。”医生言简意赅，声音沉稳，带着一种强行镇压全场混乱的气场。他指了指阿涛额头的红印子，看向老徐：“怎么弄的？”

老徐张了张嘴，那句“他自己捶的”在喉咙里滚了几滚，再看看旁边还在“做法”的老娘和床上昏迷的儿子，最终化为一声极其复杂、带着认命般疲惫的杭普长叹：“唉……医生……一言难尽啊！他……他可能是……情绪太激动……自己……不小心……碰的……” “碰”字说得无比心虚。

医生显然不信，但也没追问，转而看向还在举着橘子的**奶奶**：“阿姨，您先把橘子放下。我们需要给病人做检查。”

“医生！”**奶奶**像抓住了救命稻草，一把将两个橘子塞进医生白大褂口袋里（医生：“……”），“你一定要救救我孙子！他是被橘子精缠上了！你看他这个样子！刚才还好好地说胡话要抱他阿爸，转眼就被打晕了！肯定是精怪作祟！你们医院有没有驱邪科？没有的话我认识个张阿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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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！”医生提高了音量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“这里是医院！我们只相信科学！您孙子需要的是安静和检查！请您配合！” 他示意护士将**奶奶**稍微劝开一点。

小护士立刻上前，半扶半拉地把**奶奶**带到一边，低声安抚，顺便试图把她塞进医生口袋里的橘子掏出来（未果）。

医生开始指挥护工给阿涛连接心电监护仪。冰凉的电极片贴在胸口，阿涛似乎毫无知觉。就在医生拿起听诊器，准备听听心肺音时——

【滋……滋……】

阿涛脑子里，那沉寂了片刻的系统音，像接触不良的旧收音机，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……难以抑制的怒火？

【核心程序……重启中……】

【能量反噬……抵消……滋滋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