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2章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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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烟递到眼前,吴明远冷不防就被拖进了战团,这跟谁说理去,主席戏谑地看了他一眼,继续看场上的辩论。
“曾经伟大的俄国文学,诞生过普希金、列夫托尔斯基的国家,现在还剩下什么?”
“高尔基没听说过?绥拉菲莫维奇、乌皮特、阿科普扬、卢纳察尔斯基、沃罗夫斯基、沙乌米扬估计您也没兴趣打听,一个红色苏联就让你认为那里成了文学荒漠,恰恰相反,革命后的苏俄更加地百花齐放,你什么都不知道张口就来,至少也该读一读绥拉菲莫维奇的《铁流》、富尔曼诺夫的《恰巴耶夫》、法捷耶夫的《毁灭》、革拉特科夫的《水泥》、戈洛夫科的《布里扬》、乔尔内的《土地》、伊勃拉吉莫夫的《深根》、肖洛霍夫的《静静的顿河》、阿 托尔斯泰的《苦难的历程》、雅库布 柯拉斯的在十字路口》吧,别把无知当个性,只会暴露你的浅薄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你什么你,我知道你是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家,你没读过我的书,我读过你的书,充满了自我幻想和悲观失望,躲在孤岛里写出来的就这玩艺?全国抗战,多少战士抛却生命,你没胆子上前线,连摇旗呐喊都做不到,装什么理中客,不就是想着等日本人奴役华夏了,换个主子效忠,继续写你的瞎jb文字吗,别侮辱汉字了,经过你的手写出来的每一个方块字,都tm的臭不可闻!”
“地图炮啊,这真不能忍。”
“抗战了不起啊,我们就想过过小日子,又没有投敌当汉奸,何至于这么刻薄?”
“抗战没什么了不起,过小日子也是人之常情,你tm出来叫唤,是不是贱了点,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骨头软?贱不贱哪。”
“哎哎哎,共产党的会议,就是这么没礼貌吗?”
“说得就是你,还有你们那些躲在外国人租界里的家伙,眼睁睁地看着外头战火连天,你们灯红酒绿玩小资,还看不起抗战英雄,我去你妈拉个b,你们就是垃圾、臭虫,毫无价值的渣滓,活着浪费粮食、死了浪费空气,你们也配谈文学,写得什么jb玩艺,有本事放学别走?”
“哎哎哎,吵归吵,动手就不好了啊。”
眼看要演变成全武行,陆定一赶紧强调会场纪律,这个年头的文人也是有一点武德的,一言不合撸袖子就干的不在少数,不管怎么说,我党的大会上打起来终归不好看,摄影机全程跟拍呢。
好在他们都知道,共产党是让人说话的,了不起骂回去就是了,文人骂街都要雅致,遇上一个泼辣的不讲理,自然会落下风,这就像跟家里的乡下老婆吵架一样,吵得赢才怪。
“我是梁实秋,请求发言。”
38岁的梁实秋得到允许,习惯地站起身,发现不对又坐下,工作人员为他打开麦克风。
“鄙人从未在孤岛逗留,抗战伊始便随政府南迁,先是武汉后是重庆,所到之地无不是伤兵满营、难民满城,那个时候如果有人告诉我,我们会在两年之后便把日寇赶出国门,我是不信的,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,人在悲观之下,只能随波逐流,他们至少没有跑到沦陷区当个顺民吧,贵党语出刻薄实是强人所难,醉生梦死,又非孤岛一地之景,果府的大后方,何尝不是如此,依梁某看,国难当头,救国救民者堪为楷模,独善其身者也未必不堪,若是以此来指责他们,未必落于下乘,共产党自谓胸怀宽广,何必要抓住不放呢,无非就是要他们招安,为贵党摇旗呐喊,文人骨轻,为了一口饭吃,没什么不能做的,也没什么丢脸的,有什么章程只管招呼便是,何必要杀人诛心呢?”
主席用拿烟的手点点对方:“这个梁实秋有点战斗力,不像之前几个完全不能打,战五渣呀。”
吴明远暗暗好笑,跟着海南人,很容易学到后世的一些用语,主席也好,其他中央领导也好,嘴里时不时就会嘣出一两个名词,让人非常出戏。
他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,反驳之人随之而来,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。
“我是郭沫若,有幸与这位梁先生见过几面,当时我是果府政治部管宣传的厅长,他是落魄文人,通过关系在重庆谋了一份差使,我记得是《中央日报》的副刊主编吧,这位梁主编,在他的第一篇文章里是这么说的:‘现在抗战高于一切,所以有人一下笔就忘不了抗战。我的意见稍为不同。于抗战有关的材料,我们最为欢迎,但是与抗战无关的材料,只要真实流畅,也是好的,不必勉强把抗战截搭上去。至于空洞的‘抗战八股’,那是对谁都没有益处的。’在他看来,那些宣传抗战的文章都是八股,是政府的宣传,没有任何文学价值,甚至根本不配不与他们那些清新、婉约的小诗放在一起,可笑的是,起来反驳他的,并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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