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出了人命（1/2）

巢北有涂山妃遗址

焦漪去凭吊，她说：应该将涂山妃支持丈夫大禹治水的事迹编成曲赋传唱，使大禹和涂山妃的事迹广为流传。

赵燕说：作为一个女人，涂山妃为丈夫付出很多，虽然日子过得苦，但也是值得的，后代都纪念她。

焦漪说：她在人们心中如同神一样，即使死了，人们也不会忘记她。

赵燕说：她是神一般的出生，花一般的绽放，草一般地枯萎……二人异口同声：神一般的永生！然后相视一笑。

焦漪说：其实每个人的出生都是很神奇的，只不过活着的意义大不相同。

赵燕深情地说：如果你能像大禹治水那样，我就会像涂山妃那样支持你。

焦漪很感动，她用力握住赵燕的手，情不自禁地说：大禹的功绩我无法企及，即使我将来像草一般死去，也要努力做到每天像花一样绽放。

南巢城东大街

泼皮赵奎，外号大熊，长得五大三粗，品行恶劣，家族势力很大，是赵县令的远房亲戚，百姓常受其欺凌。

一位姓高的大爷在东街拐角处卖朝笏板——一种烧饼，长而窄，形状像大臣们上朝时手中拿的笏板。高大爷将面和好后，撒上葱末，在炉中烤熟后，香嫩可口，因而生意很红火。

赵奎又像前几次那样，过来免费品尝，伸手抓了五个，张开大嘴巴咬了一口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。高大爷家人被湖贼杀死后，他只身逃到城里。见赵奎凶神恶煞一般，高大爷没敢问他要钱。他自我安慰道：好鞋不踩烂狗屎，不与这种泼皮无赖计较。

赵奎吃完后，伸出两根手指，高大爷见状，又拿起两块烧饼递给他，赵奎摇摇头。高大爷以为他嫌不够，咬咬牙，又多抓了几块递给他，赵奎没有接。高大爷心想：你经常到我这白拿白吃，我都忍耐了，还嫌少！就不高兴地说：嫌少，你自己拿！

旁边的刘细听到高大爷的话，觉得不顺耳，把眼一瞪，飞起一脚将饼摊踢翻，烧饼散落在地。

高大爷见状，怒不可遏，大声说：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？见过欺负人的，可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！（边说边上前拉着刘细的手）:我们去见官！

刘细骂道：哟嗬，这老东西力气还蛮大的，敢跟老子动手！

边说边伸手打高大爷的头，见高大爷避开，于是又用右脚踢，结果不仅没踢到，还摔倒在地，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。众人见了，开怀大笑。

赵奎勃然大怒，大骂：快滚起来，你这没用的、丢人现眼的家伙！赵奎比刘细厉害多了，不仅身材高大，而且练过武功。他瞅准空隙，一脚朝高大爷肋下踢去，高大爷来不及躲闪，发出哎哟一声惨叫，踉跄着倒地，手捂伤处，疼得满地打滚。

众人见状，纷纷指责。

路人甲：高大爷太可怜，赵奎太跋扈了！

路人乙：太过分了！

……

赵奎听到后，大喝一声：都给老子滚开！吃饱了撑的，该干啥干啥去，滚！再不滚，尝尝老子的拳头！

众人同情地看了看高大爷，摇摇头，各自走开。高大爷被踢中要害，一病不起，房主见他气息奄奄，狠心地将他的行李扔到大街上，将他赶出去。

夜里，大雨瓢泼，高大爷蜷缩在街角，又冷又饿，含恨死去。无人为他申冤，此事不了了之。

赵奎还好色，小媳妇、大姑娘看见赵奎来了，大喊：快跑，赵奎来了。像羊见了老虎一样。老百姓义愤填膺，咒骂赵奎作孽。

焦漪一贯瞧不起游手好闲、仗势欺人的恶人和泼皮无赖，她听说赵奎的恶行后，非常气愤，决心要伸张正义，为民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