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出了人命（2/2）

为了搜集确凿的证据，焦漪假扮乞丐走到街上——脸上抹上灰，衣衫褴褛，拄着打狗棍——没人认出她。

一天，街上来了兄妹二人，名字叫贾兴、贾妹，他们在街角找了一小块地方，撂地卖艺，耍起把戏。第一个节目是让猴子戴帽子，贾兴喊道：乖猴，戴帽！

猴子很听话，将帽子戴上，但是歪戴着，看上去很滑稽，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。

这天，赵奎赌输了钱，心情郁闷，在街上闲逛。他一眼瞥见玩把戏的，就凑过去看热闹。他为了取乐，扔小石子砸小猴，小猴疼得龇牙咧嘴，抓耳挠腮。赵奎觉得好玩，又砸了一下，小猴惨叫一声，躲在贾兴身后。

贾兴虽然十分生气，但是强压怒火，拱手施礼:这位大哥，小弟初来乍到，不懂规矩，还望海涵，如有得罪，请当面指教，小弟定当改正。

赵奎气势汹汹地说；海涵个屁，谁让你在这里聚众闹事，还放纵猴子挠人！

贾兴辩解道；我们在这里卖艺，想糊口饭吃，怎么能说是聚众闹事呢？我们只见你用石子砸猴，却没见猴子挠你。

赵奎：老子砸猴子了吗？谁看见的？哼，你们卖艺？卖身吧！

贾兴：你你，你……我，我……

贾兴气得浑身颤抖，结结巴巴：我，我们去见官！

贾兴准备拉赵奎去见官。

贾妹上前劝阻：哥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，胳膊拧不过大腿，收拾收拾走吧！

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，其中有人在小声议论：这是赵奎的不是。

贾兴听从妹妹的劝告，于是，兄妹二人收拾刀枪棍棒等器具，准备离开。可是赵奎不让他们走，他阴阳怪气地说：想走，没那么容易，刚才你指着我的鼻子，想说什么？怎么不说完啊？！

贾兴说:我奉劝你不要逼人太甚！

赵奎吼道：老子逼人太甚？你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！

贾兴说：我管你是谁？我不怕！

赵奎：好哇，你这贱货，不给你松松皮，你不舒服。

赵奎说完，一拳朝贾兴砸来。

贾兴赶紧躲开，准备还击，但被妹妹拉住。赵奎又踢一脚，贾兴又躲开，赵奎见打不到贾兴，于是上前搂抱贾妹。贾妹躲闪不及，被他抓住，动弹不得。

贾兴大怒，圆睁双眼，大喝:放开！放开！

赵奎说：老子就不放开，你能怎样？你若真想让老子放开，除非——

贾兴：除非什么？

赵奎盛气凌人，说：除非你跪在地上，叫我一声爷爷！

贾兴怒不可遏，飞步上前，抓住赵奎的右手臂，赵奎感觉很疼，推开贾妹，挥拳击打贾兴。贾兴武功高强，左手一挥，右脚一踢，将赵奎掀翻在地。赵奎像个大乌龟一样，四肢乱动，试图爬起来。众人大笑。

赵奎心想：老子还从没在众人面前出过这么大的丑，如果不找回面子，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！于是，他挣扎着爬起来，突然弯腰低头，猛地朝贾兴撞去，哪知贾兴身手敏捷，轻松地躲开。赵奎一头撞到一棵大树上，只听咚的一声巨响，大树震颤起来，树叶纷纷落下。只见赵奎脸朝下趴在地上，脑袋开了瓢，胆小的人都不敢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