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（1/2）

“那怎么一下子就好了？”</p>

“我怎么知道？大概是神仙显灵吧！”</p>

方翼扭头看过去，屋里安安静静，和平时一样。</p>

“行了，大人没事，你们赶紧回去干活吧。”</p>

“啧啧啧，好你个老季，现在就赶我们走了。”</p>

“那咱们就走呗，要不是来看大人，谁理他！”</p>

“说的是。”</p>

几人走了几步，看到方翼还在原地。</p>

“方司马？你不走吗？”</p>

万嵩挤眉弄眼：“我们只是来看大人的，他还有别人要看呢，怎么能现在走？”</p>

几人露出会心的笑，道：“那我们先走了，方司马，等会儿见。”</p>

方翼笑了笑，默认了。</p>

待他们走远，他试探着问季经：“季总管，那我……”</p>

季经道：“大小姐去老夫人那里了，过一会儿才会来。方司马愿意的话，就在这等会儿吧。”</p>

方翼点点头。</p>

“那我先去理事了，请自便。”季经施过礼，就走了。</p>

方翼目送他离开，慢慢回到屋中。</p>

这黄大夫脾气古怪，不喜欢人多，此刻仆从全都守在外头，屋里只有他和一个药童。</p>

方翼目光闪了闪，上前问道：“黄大夫，大人真的没有别的病吗？”</p>

</p>

</p>

第8章 虫尸</p>

黄大夫奇怪地看着他：“你觉得应该有什么病？”</p>

方翼顿了顿，道：“晚生只是费解，去请您的时候，大人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。”</p>

“哦，这个啊！”黄大夫说，“老夫刚才说了，可能是庸医看错了。”</p>

方翼不死心：“脉相上也看不出来？大人先前瘦成那样，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，不像没事的样子。”</p>

“这谁知道？我又没看到。”黄大夫极不负责任地说。</p>

方翼无言以对。</p>

“不过……”黄大夫又说了两个字。</p>

方翼一下子提起了心：“什么？”</p>

黄大夫摸着胡须，沉思道：“老夫见到徐大人，感觉他精血亏空严重，像是之前被什么东西啃了。”</p>

“那东西呢？”</p>

“没找到啊！”黄大夫挥挥手，“管他呢，反正老夫没见到，只对自己见到的负责。”</p>

“……”</p>

外头有人问：“黄大夫，给您找了两件换洗衣裳，您来试试合适吗？”</p>

“你们办事还挺快。”黄大夫喜滋滋，“行，老夫马上去试。”</p>

他看着方翼：“你……”</p>

方翼道：“晚生在这等着。”</p>

“行。”黄大夫不疑有他，对药童道，“三七，这里你守好了。”</p>

“知道了，师父。”</p>

黄大夫出去了，屋里只剩下方翼和药童两人。</p>

药童向他施了一礼，便拿了个药钵，坐在病床前慢慢碾着。</p>

方翼回了个笑，收回目光，看向另一边。</p>

不能接近病床，他没法找蛊虫的下落，只能细想黄大夫刚才的话。</p>

精血被什么东西啃了，符合蛊虫吸食精元的特性。可大人现在脸上出现了血色，是蛊虫没了吗？</p>

好端端的，怎么会没了？那苗人明明说过，除非宿主死去，否则蛊虫就如同附骨之疽，绝对不会消失的。</p>

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，忽然瞧见茶桌上放着几件衣物，上面红斑点点，似乎是血迹。</p>

方翼心中一动，走过去。</p>

这好像是先前吐了血的贴身衣物，都已经两天了，为什么还放在这？</p>

季经管家甚严，绝对不会允许下仆这样偷懒，那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