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弹幕里的幽灵（1/1）

计算机协会的招新首播正在进行。.k!a~n`s\h`u+g,u?a?n′._c!o?m¨贝微微调整着环形补光灯的角度，许明澜看见她手机屏幕上飘过的弹幕里，突然划过一行熟悉的台词：「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，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。」

"哇！这条文艺弹幕是谁发的？"贝微微笑着念出来，"ID叫...编剧第七号？"

许明澜的咖啡杯停在半空。她凑近屏幕，看见更多《何以笙箫默》的台词混在普通弹幕中：

【编剧第七号】：七年太短，不配说永远

【编剧第七号】：你转身的一瞬，我萧条的一生

首播间的观看人数突然从237跳到了1007，所有新增ID都带着《何以笙箫默》的角色名前缀。?看?书￠￡,屋??? ÷?更ˉ新?最~/快±%<贝微微的鼠标指针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，自动点开了《梦游江湖》的客户端。

"见鬼了！"贝微微猛拍键盘，"电脑中毒了？"

游戏界面弹出时，许明澜看见自己的角色"半夏当归"站在忘川岛中央，周围是七个穿白衣的一笑奈何，每个头顶都飘着不同颜色的ID：循环1号到循环7号。

肖奈的短信就在这时进来：「来实验室，立刻。带上首播录像。)^o搜μμ搜-?小?说,·*网(, ·?免?~￥费?￥2阅??¨读321」

走廊的应急灯将许明澜的影子拉长又压短。路过三楼洗手间时，镜子里闪过赵默笙撑红伞的身影。许明澜拧开水龙头，听见水流中夹杂着《何以笙箫默》的片尾曲旋律。

实验室的主机正在自动打印资料。肖奈站在窗前，白衬衫被投影仪照得发蓝。他递给许明澜一页纸："弹幕IP追踪结果。"

纸上只有一行坐标：《梦游江湖》长安城(233,333)——原著里一笑奈何从未踏足的荒废茶楼。许明澜摸出银色钢笔，笔帽上的刻字不知何时变成了"观众视角"。

"我们被观察着。"肖奈调出代码分析图，"每次两个世界产生交集，收视率就上升5%。"

他突然扯开衬衫领口。锁骨下方的皮肤上，浮现出极小的条形码，扫描后显示的是《何以笙箫默》第七版剧本的ISBN号。许明澜腕间的银色印记也开始发烫，在皮肤上灼出淡淡的"NG"字样。

实验室的智能音箱突然自动播放："第七集重拍通知：演员许明澜未按剧本走向肖奈，请立即修正。"

贝微微的尖叫声从走廊传来。许明澜冲出去时，看见她瘫坐在308室门口，笔记本屏幕上满是血红弹幕：

【编剧第七号】：你们永远逃不出这个盒子

【编剧第七号】：乖乖演完爱情戏码

【编剧第七号】：否则就永久封存这个时空

许明澜扶起贝微微时，摸到她后颈有异物感——衣领下藏着个微型二维码，扫描后跳转到《何以笙箫默》的拍摄花絮页面。

"微微，你最近去过影视城吗？"许明澜轻声问。

贝微微困惑地眨眼："上周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？你还在《何以笙箫默》布景前拍了照。"

许明澜的血液凝固了。她手机相册里根本没有这段记忆。当她点开云端备份时，找到张诡异的合影：她和贝微微站在"致一科技"的标识前，而背景里《何以笙箫默》的剧组正在拍雨戏。

照片角落的场记板上写着："第7次重拍，许明澜戏份"。